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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衔来的槐花枝,带着暮春最后一缕清甜,落在案头那方嵌铜丝的砚台上。
高铭远伸手轻触花枝,花瓣簌簌落了两瓣,沾在砚台的铜丝纹路里,倒像是给那模拟堤坝裂痕的纹路,添了点生气。
窗外月上中天,都察院的檐角在月光下投出清瘦的影子,倒比白日里少了几分森严。
周石头寻的木匠师傅是个老手艺人,住在城南的胡同里,据说祖上曾给宫里做过龙舟,高铭远白日里去看过,见那老师傅正教石头刨木,木屑纷飞间,少年眼里的光比案头的油灯还亮。
“高御史还没歇着?”周御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夜露的湿意。
他手里提着个食盒,见高铭远案头的槐花,笑道:“方才路过你家旧宅,王翰林说你准还在忙,让我给你带些新蒸的槐花糕。
” 食盒打开,清甜混着麦香漫开来。
高铭远拿起一块,见糕上点缀着细小的青雀碎纹,想来是王翰林的手艺。
他忽然想起兰考百姓用麦粉做的饼,粗粝却顶饱,倒比这京城的糕点更让人踏实。
“李侍郎的案子结了,牵连出不少人,”周御史拿起案上的卷宗,指尖在几处名字上顿了顿,“都是些靠着河工款肥私囊的,如今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只是……”他叹了口气,“赵王那边,怕是要引来非议了。
” 高铭远望着窗外的槐树,月光透过叶隙落在地上,像撒了一地碎银。
“非议总会有的,”他轻声道,“但黄河的堤坝不会说谎,兰考的百姓也不会。
”他想起赵王送来的那柄铁剑,剑身上的寒光里,似乎能照见那些被贪墨吞噬的河工尸骨。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周石头捧着个木匣子进来,脸上带着些腼腆的笑:“高大人,周大人,俺师傅让俺把这个送来,说是给您看的。
” 匣子打开,里面是个巴掌大的木刻,刻的是黄河堤坝的模样,青石的纹路用细木片嵌着,沿岸的柳树歪歪扭扭,却透着股韧劲。
最妙的是堤坝下,刻着几个扛着锄头的小人,其中一个戴着斗笠,眉眼弯弯的,倒有几分像沈清和画里的农人。
“石头说,你案头缺个镇纸,”周御史拿起木刻,掂了掂,“这手艺,倒不输宫里的匠人。
” 高铭远将木刻放在案头,正压在写着“民安”二字的沙砾上。
木刻的边角还带着新打磨的毛刺,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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