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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死死攥着手中的蛊铃。
古老的蛊术在他掌心流转,淡紫色的光晕如水流般缠绕上蛊兽的四肢,那光晕看似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禁锢之力——这是他从族中古籍里学来的“缚灵术”,需以自身精血为引,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
蛊兽的挣扎愈发剧烈,它庞大的身躯撞击着无形的光墙,每一次撞击都让贺砚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这只守护草药的“铁脊兽”,皮糙肉厚,獠牙如刀,光是喘息间喷出的热气就带着灼人的温度,贺砚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后背的伤口在颠簸中被磨破,血渍晕染开来,与尘土混在一起结成硬块。
“还差一点……”贺砚低声嘶吼,视线死死锁着不远处石台上的草药——那株“血心草”,叶片殷红如血,正是解部落“蚀骨咒”的关键。
部落里已有七人因咒毒发作而骨骼寸断,若再拿不到解药,下一个便是自幼照顾他的灵婆婆。
他瞅准蛊兽被光墙弹回的间隙,猛地收束蛊力,光墙骤然收紧,蛊兽吃痛嘶吼,前爪下意识抬起去抓脖颈处的束缚。
就是现在!贺砚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身形在乱石间灵活腾挪,避开蛊兽甩来的长尾——那尾巴扫过之处,碗口粗的树干都应声断裂。
耳畔风声呼啸,混杂着蛊兽震耳欲聋的咆哮,贺砚甚至能闻到它齿间喷出的腥气,带着腐肉与泥土的酸臭。
他脚下一踩,借着一块凸起的岩石纵身跃起,指尖终于触到了血心草的叶片,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
可就在此时,蛊兽挣脱了半边束缚,巨爪带着劲风拍来,贺砚只觉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被拍飞出去,重重撞在岩壁上。
“咳……”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贺砚却死死将血心草护在怀里,指尖摸到草叶边缘的绒毛,那股特有的清凉感顺着皮肤蔓延,竟稍稍压下了后背的灼痛。
他抬头望去,蛊兽正喘着粗气逼近,铜铃大的眼睛里满是暴戾,显然被彻底激怒了。
贺砚挣扎着爬起来,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落在右侧一片茂密的“迷魂藤”上——这种藤蔓会分泌致幻汁液,对凶兽尤其有效。
他咬着牙,故意朝着藤蔓丛跑去,跑动间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巧的竹筒,里面装着“爆鸣蛊”。
蛊兽果然怒吼着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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