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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灵堂上感受到朱元璋的杀意之后,一连好几天,蓝玉都过得很“规矩”。
太子大丧,国之哀事。
他身为重臣,每天都得去宫里哭灵点卯,一次不落。
这天清晨,凉国公府的侧门打开,蓝玉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在一队亲兵的护卫下,缓缓驶出。
他依旧穿着一身素服,只是麻衣换成了白布袍子。
他神情很肃穆,看起来因为太子的离世而悲伤不已。
可实际上,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上。
从国公府到皇城的这条路,他走了十几年,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但今天,他却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在街对面的那个包子铺门口,多了一个卖梨的货郎。
那货郎挑着担子,嗓门很大,不停地吆喝着。
可蓝玉注意到,从他出门到现在,货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的队伍,一担子梨,更是一颗都没卖出去。
再往前走过一个路口,墙角下蹲着两个看似在聊天的闲汉。
当他的马队经过时,那两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重新低下头去。
蓝玉心里很清楚,这些人都是谁。
锦衣卫的暗哨。
那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开始在自己身边悄然收紧。
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他必须维持住自己“骄横跋扈”的人设。
走到御史大夫赵谦的府邸门口时,蓝玉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
赵谦是朝中有名的言官,向来与他不对付,前些日子还上本参过他“纵容家奴,侵占民田”。
此时,赵谦的轿子正好从府里抬出来,看样子也是要去宫里。
蓝玉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黑马嘶鸣一声,猛地加速。
“驾!” 他大喝一声,座下的马匹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风,从赵谦的轿子旁飞驰而过。
前几天下过一场雨,路上还有些积水。
马蹄卷起大片的泥浆,劈头盖脸地就泼了过去。
“哎哟!” 轿子里的赵谦发出一声惊呼。
他那顶崭新的青呢轿,瞬间被染上了一大片污秽的泥点子。
就连跟在旁边的轿夫,也被溅了一身。
“蓝玉!你……” 赵谦气得掀开轿帘,伸出指头刚要破口大骂。
蓝玉却已经纵马跑远了,只留下一串嚣张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赵大人,上朝要紧,恕蓝某不等你了!” 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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