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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山海关城郊的官道上。
一队轻骑踏着晨露疾驰而行,为首的正是吴应麒。
他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挎着佩刀,面容沉静,眼神中带着几分凝重。
按照李明远的吩咐,他今日要前往昌黎、抚宁等地,联络当地的地方士族与团练武装,为山海关争取更多的支持。
自昨夜定下“自立抗敌”的战略后,李明远便深知,仅凭山海关现有的三万关宁铁骑,难以长期抵御顺军与清军的双重夹击。
想要站稳脚跟,必须借助外力,而山海关周边的地方势力,便是最直接、也最关键的助力。
这些士族豪强世代居住于此,手握粮草、兵源,又与当地百姓联系紧密,若能将他们争取过来,不仅能补充山海关的实力,更能构建起一道稳固的外围防御屏障。
“将军,前面就是昌黎县城了。
”亲兵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城池轮廓,低声提醒道。
吴应麒勒住马缰,抬头望去。
昌黎县城墙高耸,城门紧闭,城楼上的士兵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远方。
显然,在这乱世之中,各地都已加强了戒备。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按计划行事,态度要恭敬,务必让昌黎的士族明白,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联合抗敌,而非征调勒索。
” “末将明白!”亲兵们齐声应道。
一行人来到城门前,表明身份后,守城士兵不敢怠慢,连忙通报。
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昌黎县的知县周文彬带着几名当地的士族乡绅迎了出来。
周文彬年约五十,身着青色官袍,面容清瘦,眼神中带着几分谨慎与不安。
“吴将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周文彬拱手行礼,语气客气却带着几分疏离。
他早已听闻山海关的局势,知道吴三桂此刻正处于顺军与清军的夹缝之中,对于这支突然到访的军队,心中充满了疑虑。
吴应麒翻身下马,拱手回礼,笑容诚恳:“周知县客气了。
吴某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公务,而是受我家将军吴三桂之托,特来与昌黎的父老乡亲商议联合抗敌之事。
” “联合抗敌?”周文彬与身旁的士族乡绅们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其中一名身着锦袍、气度雍容的老者上前一步,问道:“不知吴将军所言的‘抗敌’,是对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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