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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狼妖还在兴奋地追逐着四散逃窜的人族,每一次扑击都伴随着戛然而止的惨叫。
另一些则围坐在火堆旁,粗鲁地撕扯着已经被烤得焦黑的肢体,咀嚼声和满足的哼哼声不绝于耳。
他甚至看到一头狼妖,正用骨刀撬开一个尚未断气族人的头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
楚渊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冲击着喉咙,但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和胆汁灼烧着食管。
他的身体冰冷,四肢麻木,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拖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血泥之中。
他看到熟悉的面孔以各种扭曲的姿态倒伏在地。
那位总是偷偷多给他一块肉干的慈祥老妪,半个身子都不见了;那几个下午还在追逐打闹、笑声清脆的孩子,此刻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弃在角落;还有那些曾教授他辨识草药、设置陷阱的狩猎队成员,他们英勇的战吼早已熄灭,与袭击者的尸体交叠在一起,无声地诉说着抵抗的惨烈与徒劳。
绝望。
不再是抽象的情绪,而是化作了这空气中的每一丝腥臭,脚下的每一寸粘腻,眼前的每一帧残酷画面,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将他彻底淹没。
他被拖拽着,走向营地中央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
那里已经稀稀拉拉地蹲着几十个幸存者,大多是妇女、孩子和少数像他一样年轻的少年少女。
每个人脸上都烙印着同样的惊恐和麻木,如同待宰的羔羊,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甚至不敢大声哭泣。
周围站着五六头手持骨刀、龇牙咧嘴的狼妖,它们像是看守牲口一样,不耐烦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发出威胁性的低吼,让任何一丝轻微的骚动都立刻平息。
狼妖头目像扔垃圾一样,将楚渊掼进这群人中间。
他重重地摔在泥地里,溅起的血水沾了一脸,冰冷的粘腻感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他蜷缩起来,和其他人一样,将头深深埋下,不敢与任何一头狼妖对视。
耳边能听到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牙齿不受控制地剧烈打颤的声音。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每一秒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神经。
远处的杀戮声和狂欢声渐渐稀疏下来,意味着抵抗彻底停止,搜捕接近尾声。
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愈发浓重,几乎凝成了实质。
楚渊的脑海中,两个灵魂的记忆和意识仍在混乱地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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