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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冰巷对峙(4/5)

多远,总能有人接过前辈的梳子,带着染剂与信念,把未竟的路走下去——就像母亲接过外婆的染剂勺,父亲接过秦越长老的桃木梳,而她,接过了他们的信念。

房车驶离竹魂洞时,林悦回头望了一眼。

洞顶的腐心竹正在开花,白色的同心花在风中摇曳,像无数只展翅的蝴蝶。

她知道,这些花会守护着洞中的秘密,直到下一个快发修士需要它们的那天,就像守冰人守护着落雪城,快发修士守护着每个需要光的角落。

暖灵芯在她掌心轻轻跳动,光屏上的导航正指向蚀骨崖的方向。

林悦深吸一口气,将桃木梳别回腰间——下一站,蚀骨崖,她要去接父母回家,要让快发的箴言,响彻每一片被暗影笼罩的土地。

镜宫的琉璃顶在暖灵芯的红光中泛着七彩光晕,阿芸正用母亲留下的檀木梳给芸娘梳头。

桃木梳齿间流淌的暖玉膏在银丝间游走,将那些残留的冰染咒纹一点点消融,老人灰白的发丝间渐渐透出原本的乌黑,像落雪的枝头冒出新芽,梳齿划过发丝的“沙沙”声,与镜宫的钟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歌。

“这梳齿的弧度,是你母亲亲手磨的。

”芸娘抚摸着梳背的云纹,那里刻着个极小的“悦”字,刻痕里还嵌着点金粉,是暖灵芯的能量残留,“当年她在落雪城学做染剂,总说要给未来的女儿做把最顺手的梳子,磨了整整三个月,说‘梳齿要圆,才不会刮伤头皮;心意要真,才能梳进心里’。

” 林悦的心猛地一抽。

她从储物格里翻出自己那把桃木梳,与阿芸手中的放在一起,两把梳子的云纹竟严丝合缝地拼合成完整的凤凰图案——是父母当年定下的“双梳契”,据说快发修士的伴侣会各持一半,象征“染灵同心”。

凤凰的眼睛处,恰好是两把梳子的暖灵芯接口,对接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叮”声,像两块相认的磁石。

苏慕言突然指着镜宫中央的水晶台:“你们看那水。

” 水晶台里的镜宫之水正在旋转,像块流动的红宝石,水面浮现出蚀骨崖的立体影像。

崖底的暗河里漂浮着无数染剂罐,罐身上的标签清晰可见:“净心染”“破邪染”“溯灵染”——全是快发失传的高阶染剂,标签上的字迹有父亲的,有秦越长老的,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是更早之前的快发修士。

影像最后,父母的身影在暗河尽头一闪而过,母亲手里举着块发光的晶体,与林悦怀中的镜钥一模一样,父亲正对着她点头,像在说“等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镜钥能打开暗河的闸门。

”芸娘的银丝突然绷紧,指向影像里的一处崖壁,那里刻着“共生咒”的后半段,字迹被黑气覆盖,只能看清“……以血为引,以染为证,生生不息”,“你父亲当年没能破译的部分,藏在蚀骨崖的石缝里,秦越长老说,那是破解蚀心石的关键。

” 房车驶出竹魂洞时,林悦发现洞外的同心花已经开满了山谷。

这些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花瓣上的纹路竟与快发灵能房车的护罩光纹完全一致,花心的银铃里还藏着细小的染剂颗粒,是父亲用“献祭染”留下的,能为他们指引方向,颗粒在阳光下闪烁,像撒了把星星。

行驶至雨林边缘的快发中继站时,阿芸突然从背包里掏出块绣布。

布上绣着蚀骨崖的剖面图,暗河的位置用金线标出,旁边绣着只衔着染剂罐的青鸟——是快发信使的标记,青鸟的翅膀上还绣着“073”,是这辆房车的编号。

“这是我在镜宫柱子上偷偷绣的,暗影教的人说,蚀骨崖的蚀心石能吸收所有灵力,只有‘同心染’能抵消它的力量,我怕忘了,就绣在布上。

”她指着青鸟的眼睛,那里用银线绣着个小小的“暖”字,“母亲说,再强的邪力,也敌不过人心的暖。

” 林悦将绣布铺在操作台上,与镜钥产生的影像对比,发现暗河尽头的石壁上有处不起眼的凹槽,形状与暖灵芯完全吻合,凹槽周围刻着“引灵槽”三个字,是父亲的笔迹。

“这是‘引灵槽’。

”她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高阶染剂需要灵力引导,暖灵芯就是最好的引信,就像染剂需要水来化开,灵力也需要容器来承载。

” 深夜的中继站突然传来异响。

林悦冲出房车,看见几个黑袍人正试图破坏储存在这里的染剂桶,为首者举着的冰梳泛着黑气——是冰染师的残党,梳齿上还沾着竹魂洞的泥土。

苏慕言举着桃木弩射击时,林悦突然发现对方的黑袍下露出快发铭牌的一角,编号是“019”——属于三年前失踪的雨林分部修士,她在父亲的名册里见过这个编号,对应的名字是“阿木”,当年才十八岁,擅长调配“草木染”。

“他们被噬魂丝控制了!”林悦大喊着调出染剂枪,青竹染在枪管里与镜宫之水融合,化作碧色的光流射向黑袍人。

光流接触到他们的瞬间,那些缠绕的噬魂丝纷纷脱落,露出底下被冰染术冻伤的皮肤,阿木的手臂上还留着个小小的烫伤疤,是当年调配染剂时被酒精灯烫的,父亲在名册里画过这个疤。

被解救的修士颤抖着说,暗影教的教主就在蚀骨崖,正用蚀心石炼制“灭灵染”,一旦成功,所有快发修士的灵力都会被吞噬,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他说……要让快发的人尝尝被自己的染剂反噬的滋味,让‘又好又快又实惠’变成笑话。

”阿木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秦长老一直在偷偷给我们留染剂,说‘总有一天,快发的人会来救我们’……” 林悦的暖灵芯突然发烫,光屏上自动弹出母亲的影像:母亲站在蚀骨崖的暗河边,身后是巨大的蚀心石,她的头发上沾着泥土,却笑得很亮。

“悦儿,蚀心石的弱点在它的‘眼’,需要用金缕脉的血混合‘溯灵染’才能破坏。

记住,快发的染剂从来不是武器,是守护的光,就像太阳不是为了烧东西,是为了照亮。

”影像里的母亲举起染剂罐,罐身上写着“溯灵染”,“我和你父亲在暗河尽头等你,带着光来。

” 影像消失时,房车的灵能储备恰好补满,是中继站储存的“灵能晶”补充的,晶块上刻着“快发研发部”,是父母当年留下的。

苏慕言检查着新调配的溯灵染,碧色的液体里悬浮着金色的光点——是用同心花的花粉和镜宫之水调的,“按照你母亲的配方,这染剂能回溯蚀心石的能量源头,让它暂时失去效力,就像给邪力按下暂停键。

” 黎明时分,房车驶离中继站。

林悦回头望了一眼,芸娘和阿芸正站在同心花丛中向他们挥手,老人的银丝在晨光中泛着金光,与快发的云纹护罩交相辉映。

阿芸举起绣布朝她晃了晃,布上的青鸟在风中展开翅膀,像要飞起来。

她知道,守冰人与快发修士的契约从未中断,只是换了种方式延续,就像染剂与发丝,看似不同,却能融成一体。

蚀骨崖的轮廓在前方渐渐清晰。

崖顶的黑雾像条巨大的蛇,缠绕着整个山体,连阳光都无法穿透,黑雾里还夹杂着细小的金色光点,是被吞噬的快发修士的灵力在挣扎。

林悦握紧手中的镜钥,暖灵芯的红光与崖底的暗河产生共鸣,在车顶上投射出指引的光带,光带所过之处,黑雾纷纷退散,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岩石,岩石上刻着“快发”的云纹,是前辈修士留下的印记。

“准备好了吗?”苏慕言的声音带着些许紧张,却又充满坚定。

他将最后一支破邪箭搭在桃木弩上,箭簇在晨光中闪着银灰色的光,箭杆上刻着“073”和“001”,是他和父亲的编号,“你父亲说过,快发的人从不怕黑暗,因为我们自己就是光。

”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悦点头,将桃木梳别回腰间。

梳齿间的青竹染与溯灵染相互交融,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像极了母亲理发店的味道——檀木的沉稳,玫瑰的温柔,还有染剂特有的草木香。

她知道,蚀骨崖的决战即将开始,父母的下落、快发的未来、暗影教的阴谋,都将在这场战斗中揭晓,像染剂在水中慢慢晕开,露出最真实的颜色。

但此刻,看着房车仪表盘上跳动的灵能数值,看着苏慕言紧握着染剂枪的手,林悦的心里却无比平静。

因为她终于懂得,快发的“快”,从来不是速度,而是无论面对多大的黑暗,总有一群人带着染剂与信念,坚定地走向光明——就像落雪城的守冰人,像雨林里的引路藤,像父母留下的每一句叮嘱,每一罐染剂。

房车驶过最后一片同心花丛,朝着蚀骨崖的方向驶去。

暖灵芯的红光在崖壁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把巨大的桃木梳,正准备梳理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林悦深吸一口气,轻声说:“爸,妈,我们来了。

” 蚀骨崖的黑雾在车窗外翻涌,像煮沸的墨汁,黑雾中还夹杂着细小的冰碴,是冰染术与缠藤咒混合的邪力,打在车窗上发出“噼啪”的响声,像有无数只小虫在撞击。

林悦将额头贴在房车玻璃上,指尖划过凝结的水珠——那些水珠接触到暖灵芯的红光,竟化作细小的冰晶,在玻璃上拼出“蚀心石”三个字,笔画是用快发的云纹组成的。

“灵力被压制了。

”苏慕言的声音有些发闷,他正用力按着灵能仪表盘,指针卡在“危险”区域剧烈颤抖,表盘上的云纹图案已经变得暗淡,“蚀心石的黑暗灵力能吞噬一切活物的灵力,我们的房车护罩撑不了多久,最多还有半个时辰。

”他指了指房车的灵能屏,上面的护罩强度数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从“70%”降到了“55%”。

林悦突然想起母亲影像里的话,从恒温舱取出溯灵染。

碧色的染剂刚倒在桃木梳上,就被窗外的黑雾吸附,在梳齿间凝成黑色的茧,茧壳上还浮现出扭曲的咒纹,是暗影教的“噬灵咒”。

“它在吸收染剂的灵力!”她急忙用暖灵芯的红光包裹梳子,茧壳才渐渐透明,露出里面挣扎的黑色丝线——是噬魂丝的终极形态,比雨林的变种更纤细,却带着金属般的光泽,丝线上的倒刺能直接吸食灵力。

房车驶过崖底的暗河入口时,水面突然掀起巨浪。

林悦看见浪涛里浮着无数具冰雕,全是快发修士的模样,他们的发丝被噬魂丝缠绕,在水中轻轻摆动,像某种诡异的水草。

冰雕的姿势各不相同:有的举着染剂枪,有的握着桃木梳,还有的正在调配染剂,保持着战斗或工作的姿态。

“是‘沉灵冰’。

”芸娘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她与阿芸留在中继站接应),信号有些断断续续,“暗影教把死去的修士冻成冰雕,用蚀心石的灵力驱动,守卫暗河。

你看最前面那个,是秦越长老……” 林悦顺着芸娘的话看去,最前面的冰雕穿着快发研发部的制服,胸前的铭牌刻着“002”,正是秦越长老。

他的手里还攥着半块染剂配方,是“共生染”的关键步骤,配方上的字迹被冰覆盖,却依然能看清“……需三人同心,寒暖相济”。

苏慕言突然猛打方向盘,房车擦着一具举着染剂枪的冰雕驶过。

那冰雕的手指扣动扳机,射出的不是染剂,而是黑色的光流,击中房车尾部时,护罩瞬间黯淡了大半,护罩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裂纹里渗出黑色的雾气。

“他们连快发的武器都篡改了!”苏慕言咬着牙启动灵能喷射器,金色的光流推着房车冲进暗河隧道,避开了接踵而至的冰雕群,光流与黑色光流碰撞的地方,爆出金色的火花,像烟花在隧道里绽放。

隧道内壁布满发光的苔藓,绿光中隐约可见刻痕——是快发修士的留言:“蚀心石有三眼,左眼吸灵,右眼控咒,心眼藏于暗河底”。

字迹是用指甲刻的,刻痕里还沾着血迹,是秦越长老的笔迹,林悦在父亲的笔记里见过。

林悦用快发光屏扫描,发现刻痕里渗着淡金色的粉末,是阳火石与金缕脉血的混合物,“是父亲留下的!他在用自己的灵力保护这些线索,粉末里的金缕脉血,和我的暖灵芯能产生共鸣。

”她将指尖按在刻痕上,粉末立刻化作金色的光流,顺着指尖汇入暖灵芯,光屏上的进度条跳到了45%。

暗河的水流突然变得湍急。

房车像片叶子在浪里颠簸,林悦从车窗看去,河底的淤泥里伸出无数根白色的根须,与雨林的缠藤咒同源,却更粗壮,根须末端的吸盘里嵌着快发铭牌的碎片,碎片上的编号依稀可辨:“015”“028”“033”……是近十年失踪的修士。

“它们在吞噬修士的灵力成长!”她将青竹染与溯灵染混合,染剂瞬间变成金绿色,顺着房车的排水口注入暗河——根须接触到染剂,立刻像被点燃的引线般燃烧起来,露出里面包裹的半块青铜钥匙,与林悦手中的另一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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