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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些过去吧,不能让夫人等久了。
” “嗯,跟我来。
” 林君玄的跟着小蝉在后面,只是这一次并没有去大堂。
半个时辰后,林君玄被小蝉领到了一间书房里。
书房的门打开着,一道穿白色长褂,戴着青色儒冠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已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从林君玄的方位看过去,可以看到那人一手握着古卷,一手伸在炭火盆上热手。
房间里静悄悄的,看不到奴婢,也看不到侯府的夫人,似乎只有那人一人而已。
“你就是林君玄?进来吧!”一个古板而严厉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那人却依旧没有转身。
林君玄跨过门槛,踏入书房内,躬身行了一礼:“林君玄见过夫子!” 那人长袖一振,终于站起,转过身来,林君玄这才看清了这位侯府西席先生的面容。
夫子留着三缕黑须,年岁大约在四十多至五十的样子,面容古板,如木雕石刻一般,双唇紧闭,嘴唇的弧线看起来冷竣而严厉,在这种人身上似乎不大可能有笑这个词。
尽管没有作出发怒的样子,但这位夫子的神情看起来已经被发怒更可怕了。
“怪不得连那么活泼的侯府小姐见了他都怕,他们毕竟还是四五岁的孩子,见到这样古板、冷竣、不苟言笑的西席先生害怕也是难免。
”林君玄仰起头,正视着夫子凌厉的眼神,目中没有一丝畏惧的神情。
林君玄身体虽然是个四岁小孩,但哪里会怕了一个严厉、刻板的西席先生。
“这小娃娃,确实像夫人说的那样,有些不凡之处,”在林君玄打量他的时侯,这位夫子何尝不是在暗自观察着他,从林君玄出现在书房门口的那一刻,夫子便在暗自留意他。
一般的小娃娃,见了这阵杖早被吓哭了,能这般毫不畏惧的与自已凌厉的眼神对视的,夫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虽然没说什么,心中却是赞赏不已,对这位伴读书僮有了个不错的初步印象。
“娃娃,你就是林君玄?”夫子居高临下,冷冷道。
“请夫子叫我的姓名,林君玄!”林君玄不卑不亢道。
“哼!”夫子负手而立,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林君玄:“娃娃,我问你,你何德何能,居然敢伴读公子和小姐,若是误了两位的学业你可担当得了!” 听到这夫子这般不客气,林君玄也有些恼了,他的处事原则向来是人敬我,我敬人,这夫子这般盛气凌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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