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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
粘稠。
绝对的虚无。
意识从深渊的底部艰难上浮,如同溺水者挣扎着冲破厚重的水面。
肺部的幻痛消失了,喉咙的灼烧感也褪去了,但一种全新的、更深的疲惫感如同湿透的棉被,沉甸甸地包裹着林可的每一寸灵魂。
她猛地睁开眼,熟悉的宿舍天花板在昏暗的晨光中模糊显现。
又是这里。
又是这个时间。
早晨6:30。
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冰冷的、令人窒息的重复感。
仓库里那瞬间的神经崩塌、意识粉碎的绝对黑暗,比光气的窒息更令人绝望。
那是一种连痛苦都来不及感受的、彻底的抹除。
“呃…”林可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挣扎着坐起身。
头痛欲裂,像有无数根针在太阳穴里搅动。
眼前阵阵发黑,耳鸣尖锐刺耳。
每一次循环重生,身体残留的“死亡印记”似乎都在加深。
这一次,除了熟悉的窒息幻痛,更多了神经被瞬间摧毁后的剧烈晕眩和恶心感。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手指冰凉僵硬,几乎握不住。
拨通那个早已刻入骨髓的号码。
电话几乎在拨出的瞬间就被接通了。
“林可。
”杜恒的声音传来,低沉、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浓重的、无法掩饰的疲惫,仿佛刚刚跋涉过千山万水,耗尽了所有力气。
“杜恒…你…”林可的声音同样嘶哑干涩,“仓库…那个东西…” “神经毒素。
‘X物质’的实战应用。
”杜恒的声音冰冷,带着洞悉本质的寒意,“无色无味,速效,直接攻击中枢神经系统,瞬间瓦解意识。
比光气更隐蔽,更致命。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声沉重,“我们…又死了一次。
” “我知道…”林可捂住额头,剧烈的眩晕让她几乎呕吐,“头…好痛…像要炸开…” “精神负荷…在加重。
”杜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每一次死亡,每一次重生,都在透支…某种东西。
我的手臂…” “手臂?怎么了?”林可的心猛地一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杜恒压抑的声音:“之前循环结束出现的淤青…颜色更深了,范围也扩大了。
而且…开始有针刺一样的痛感。
” 循环的代价!林可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死亡并非没有惩罚。
重生的特权,正在以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侵蚀着他们的身体和精神。
“我们需要见面。
”杜恒的声音强打起精神,“老地方。
立刻。
这次…情况更复杂。
” …… 依旧是那个堆满灰尘、弥漫着腐朽纸味的废弃小阅览室。
光线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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