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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不上,神学课程倒还可以,这样下去毕业后只能当个牧师了。
”米内叹了口气,“可当牧师有什么用!来跟你忏悔的都是老女人,美少女裙边都别想摸着!” “牧师也不错,牧师做得好将来能当主教,红衣主教们可是贵族见了都要行礼的大人物。
” “那西泽尔你呢?你想当大人物么?你成绩那么好,又是翡冷翠人,想在翡冷翠里混出头轻而易举。
别看你现在不怎么样,将来一准儿是个大人物,我看人最准!” “大人物么……”西泽尔忽然有些出神。
“说起来你从翡冷翠跑来马斯顿上学干什么?翡冷翠不是有都灵圣教院么?他们说全世界的高等学府加起来都比不上都灵圣教院!” “在一座城市里待得太久,就会有点厌倦那里。
” “喂喂,说起来翡冷翠有没有什么你暗恋过的姑娘?”米内又蹦到了新的话题,他说话总是这样东一句西一句没个逻辑,“现在还跟她写信联系么?” “没有,那座城市跟我已经没关系了,”西泽尔轻声说,“我离开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回去,连关于它的记忆都扔掉了。
” “喂喂!我每次说起女孩的话题你就表现出不感兴趣的模样!你不能把每个女孩都跟阿黛尔比,那样你可怎么找得到女朋友?妹妹管什么用,妹妹只是你的临时财产,迟早都要转交给别人的!”米内说。
西泽尔笑笑,缓缓地闭上眼睛,轨道两侧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脸,零星的粉色花瓣从月桂树上飘下,落在他的肩上。
米内无聊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西泽尔对别的女孩都没兴趣,西泽尔只在乎学校里的第一美女,而那位第一美女阿黛尔偏偏是西泽尔的妹妹。
有什么比校花是自己妹妹更叫人沮丧的呢? 三年前的冬天,传闻有转学生要从翡冷翠来,大家都很期待。
男孩们憧憬着翡冷翠的女孩,女孩们也憧憬着翡冷翠的男孩。
最显赫的家族都居住在翡冷翠,世界各地的豪门都送孩子来马斯顿上学,唯独翡冷翠来的学生很少,翡冷翠有着凌驾于所有学府之上的“都灵圣教院”。
为了围观翡冷翠来的男孩,很多女孩都跑去接站,米内也跟去凑热闹。
那天格外的冷,傍晚的时候天空飘起了细雪,女孩们都穿了漂亮裙子和高跟鞋,冻得瑟瑟发抖。
汽笛声由远及近,慢速列车带着浓密的白色蒸汽从远方驶来,减速进站,缓缓地停靠在月台上。
乘客出奇的少,等了很久才见一个穿黑衣的男孩从车上下来,站在空旷的月台上左顾右盼,像只离群的黑山羊。
女孩们根本没有想这男孩是不是她们要接的人,伸长了脖子接着等下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
马斯顿王立机械学院中颇有几位名门少爷,他们来时都有排场,有些是十几个扛着衣箱的仆役作为先导,后面跟着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妈;有的是早已跟市政厅的人打过招呼,市政官或者市政官的秘书亲自到火车站迎接;甚至有人雇了仪仗队来奏乐,看起来不像是来上学,倒像是占领军入城……而这个男孩只穿了一件黑呢大衣,既没有带仆役,也没戴任何饰品,这种人当翡冷翠公子的随从也显得太寒酸了。
女孩们想,大概翡冷翠贵公子还在车上吧?想必是行李太多还在收拾,也许一路辛苦得换身衣服梳梳头发更精神一些? 这时浓密的蒸汽仿佛流云般从月台上掠过,隔断了人们的视线,大家只听见男孩在蒸汽中喊:“阿黛尔!” “哥哥我要下来啦!接住我哦!”紧接着是“叮”的声音。
风吹走了蒸汽,就像是大舞台上的大幕被拉开,男孩的身边多了一个白色的女孩。
世界好像忽然安静了,那女孩像是一团光,照亮了阴霾中的马斯顿。
她穿着白色的羊绒大衣,戴着白色的小羊皮手套,那件真丝刺绣的长裙应该是顶级裁缝的手艺,鹿皮雕花的高跟靴子,精致的小帽上系着淡蓝色的蝴蝶结,长长的白纱在风中飞舞。
她低头往手心里呵气,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这就是马斯顿么?真冷啊!”女孩有些惆怅地说,“还很冷清。
” 其实马斯顿并没有多冷,这样的小雪每年也就两三场。
马斯顿也不冷清,作为远近闻名的商业之都和学术之都,它的城市规模虽然不大,却也有十几万人口。
这话要是由别人说出来,未免显得太过娇气了,可由那个女孩说出来,就带着一种让人怜惜的意味。
她就像生在温室中的玫瑰,就该被花艺师悉心照顾,不让她受风吹雨打,更不能让她四处飘零,这个世界上适合她的城市只有一座,那就是翡冷翠,万城之城的翡冷翠。
她的家人怎么舍得把她送到那么远的地方来上学呢?还是在那么冷的天气里……冻着了她怎么办?她难过了怎么办?男孩们全都昏了头,没来由地瞎怜惜起来。
女孩们却转着眼睛审视着这对远道而来的兄妹——来自翡冷翠的文件上说他们是一对兄妹——他们实在太不协调了。
从女孩出现的那一刻起,大家已经确定那就是他们要接的人,那个名为阿黛尔的女孩绝对是符合人们想象的翡冷翠少女,精致、时尚、优雅,透着名门淑媛才有的贵气,那是要用很多钱和很多时间才能养出来的气质,不让她接触社会的阴暗面也不让她伤心无助。
抱怨天冷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可她连皱眉都是美的,不像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紧锁的眉宇中透着筋疲力尽,她皱眉的时候透出的是些许无奈,也许马斯顿的环境确实比不上她熟悉的翡冷翠。
她身边拎箱子的男孩必定是她的哥哥而不是仆役,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是显而易见的。
阿黛尔根本没有注意来接站的学生们,因为冷的缘故她轻轻地跺着脚,鞋跟叮叮作响,而她的目光始终都落在男孩脸上。
她的抱怨也可以理解为在哥哥面前的撒娇。
可这种公主般的女孩怎么会有那种寒酸的哥哥呢?比起寒酸的衣着,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的眼神。
男孩早已注意到了他们这群人,目光锁定了他们,却没有开口打招呼,很难说清那种眼神的含义,可能是天性冷漠,也可能是不懂礼貌,总之叫人喜欢不起来。
“学院的人?”男孩问。
这种问问题的方式叫人不悦,所以大家都没回答。
“是学校派来接我们的人呀哥哥!”阿黛尔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立刻就笑了,那一笑之间,敌意和寒风一起都融化,男孩们都觉得阳光照在了脸上。
“马斯顿是座好客的城市呢!”阿黛尔拎起裙子,行优雅的屈膝礼。
裙摆打开,仿佛一朵盛开在雪中的白色玫瑰。
那是非常纯粹的皇室礼仪,如今精通这种古雅礼仪的人已经不多了。
片刻之后,女孩们也都拎起裙子行屈膝礼,男孩们手按胸口弯腰鞠躬,绵绵的细雪落在他们肩上。
原本他们只是来接站,可这一幕倒像是在恢弘的宫殿中,声名赫赫的世家子弟们想见,矜持而骄傲地报上自己的姓氏。
整个过程中西泽尔一句话都没说,风雪像是一道白色的帷幕,他站在帷幕之外,于这贵族气十足的一幕无缘。
飞雪积在他的黑色外套上,令他看起来越发孤寂清冷。
最后大家簇拥着这对兄妹去往站外等候的马车,妹妹穿了高跟的靴子,便把手搭在哥哥手臂上以便保持平衡,雪地上留下两串靠得很近的脚印,像是两只小猫偎依着走过风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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