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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取代,后背挺得笔直。
“这是我们的东西,凭什么给你?”她的声音有点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倔强。
刀疤脸的脸色沉了下来,嘴角的口香糖也不嚼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冲身后的两个小弟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穿着同样黑色背心的男人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上来,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给我抢过来!” 两个小弟立刻扑了上来,拳头带着风声挥向亓官黻。
左边那个个子高点的,拳头直取他的面门,带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的味道。
亓官黻侧身躲过,手里的铁钩横扫出去,“哐”的一声打在另一个矮胖小弟的胳膊上。
那小弟痛呼一声,捂着胳膊后退了几步,脸上的横肉拧在一起,疼得龇牙咧嘴。
被躲过的高个小弟趁机扑向段干?,伸手就要去抢她手里的工作证,指甲缝里还沾着黑泥。
“小心!”亓官黻大喊一声,猛地扑过去,把段干?推开。
那小弟的拳头正好打在他的背上,像被铁锤砸中一样,他闷哼一声,感觉骨头都在发颤,眼前一阵发黑。
段干?被推得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手里的工作证却死死攥着,指缝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亓官黻被打,眼睛瞬间红了,像被点燃的火星,突然抓起旁边的保温桶,朝着那小弟的脑袋砸了过去。
保温桶“咚”的一声砸在小弟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绿豆汤洒了一地,带着股甜丝丝的香气,黄色的汤液在地上蔓延开来,泡湿了几张废纸。
小弟被砸懵了,愣在原地,半晌才捂着头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刀疤脸骂了句脏话,唾沫星子喷了出来:“妈的,疯婆子!”他亲自冲了上来,脚步又快又沉,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
他的拳头又快又狠,直取亓官黻的面门,指关节因为常年打架而格外突出。
亓官黻往旁边一躲,铁钩勾向刀疤脸的腿。
刀疤脸跳起来躲开,动作意外地灵活,一脚踹在亓官黻的肚子上。
亓官黻被踹得后退了几步,撞在废品堆上,背后的铁皮箱子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疼得他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
他咬着牙,刚想站起来,却看见刀疤脸从腰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唰”的一声打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映出他狰狞的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妈的,给脸不要脸。
”刀疤脸握着弹簧刀,一步步逼近,刀刃上的寒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亓官黻的眼睛。
“本来不想动刀子,是你们逼我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狠戾,每走一步,地上的碎石子都被踩得呻吟。
亓官黻的手在身后摸索着,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圆柱体——是个锈迹斑斑的旧阀门,沉甸甸的压手。
他紧紧攥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铁锈顺着指缝钻进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痒。
“有本事冲我来。
”亓官黻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因为怕,是疼的。
肚子里像有团火在烧,后背的钝痛也一阵阵往上涌,但他死死盯着刀疤脸,眼神里的倔强没少半分。
段干?站在他身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从指腹渗出来,滴在白色的连衣裙上,像朵突兀的红玫瑰。
她看着刀疤脸手里的刀,又看看亓官黻渗着血的嘴角,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下午,亓官瑾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住了掉落的化学试剂瓶。
“别碰他!”段干?突然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亮了许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铁钩,尽管手抖得厉害,还是高高举了起来,“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刀疤脸被她的气势唬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就你?”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像打量一件不值钱的玩意儿,“等会儿收拾完他,再陪你好好玩玩。
” 这话像根针,扎得亓官黻猛地红了眼。
他突然往前一扑,不是冲向刀疤脸,而是撞向旁边的废品堆。
“哗啦”一声,堆积如山的废铁和纸箱塌了下来,正好挡在他和刀疤脸中间。
刀疤脸猝不及防,被滚落的铁皮划破了胳膊,疼得骂了句娘。
等他扒开挡路的废品,亓官黻已经拉着段干?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住了集装箱的铁皮。
“跑!”亓官黻低声对段干?说,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发虚。
段干?却没动,反而把手里的铁钩握得更紧了:“要走一起走。
”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道惊雷劈开了废品场的闷热。
刀疤脸的脸色瞬间变了,骂了句“晦气”,狠狠瞪了亓官黻一眼,转身就跑。
那两个还在哼哼唧唧的小弟见状,也顾不上疼,一瘸一拐地跟上去,三辆摩托车很快消失在尘土里,只留下引擎的余音在空气里打转。
警笛声在废品场门口停下,下来两个警察,藏蓝色的警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为首的警察皱着眉看着满地狼藉,目光扫过亓官黻渗血的嘴角和段干?手里的铁钩,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亓官黻刚要开口,就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他猛地回头,看见段干?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工作证在空中划了道弧线,落在滚烫的地上。
“段医生!”亓官黻大喊着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她的皮肤烫得吓人,呼吸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眼睛紧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快叫救护车!”一个年轻警察反应过来,掏出对讲机急吼吼地喊着。
亓官黻抱着段干?,感觉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工作证上,阳光把暗红色的痕迹照得格外清晰,旁边还有个模糊的指纹,边缘带着点浅灰,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蹭过。
他突然想起刀疤脸刚才抓过段干?的手腕——难道是他的? 他的视线往下移,看见工作证的夹层里露出个小小的角,米白色的,像是张纸条。
风一吹,纸条又往里缩了缩,像在躲着什么。
警车里的电台在滋滋啦啦地响,远处王老五的呼喊声也越来越近,还有不知从哪飘来的绿豆汤甜味,混在一起格外混乱。
亓官黻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段干?,又看了看地上那枚沾着“血迹”的工作证,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十年前的爆炸,哥哥的死,神秘的符号,刀疤脸的出现……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在他脑子里转,隐隐约约要凑出个轮廓,却又隔着层雾,看不真切。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红色的灯光在集装箱上晃来晃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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