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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比怎么抓到大鲤鱼给哥哥补身体还要难十倍百倍的课题,他处理不了。
“我不喜欢回这里住,是因为我总是想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包扎伤口,我那时候应该帮你,抱抱你,给你吹吹伤口,但我什么都没做,我跑掉了。
” 游弋双手环住哥哥的腰,热乎乎的脸蹭着他。
他始终无法原谅那时跑掉的自己,所以长大后无数次背着哥哥故地重游。
不在乾江别院住时他几乎都躲在这里,有时被厚重的被子压醒,望着窗外的月光照亮铁栏,会痴人做梦般幻想,如果能够时光回溯,他一定要回到这一刻,抱住哥哥。
不。
如果真能成功,他要回到更早之前。
回到哥哥离家出走被李守望抓住的前一刻,抱起哥哥逃往天涯海角。
回到哥哥吃很多饭吃到吐却被梁雪金拍照记录的前一刻,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吃。
回到哥哥刚出生被剪断脐带的那一刻,把哥哥抱走,像哥哥养育他那样养育哥哥。
回到他们这一世命运交汇的节点,恳求老天爷,你不要让他做哥哥,换我来做。
叽叽喳喳,窗外有小鸟路过。
不知道哪户人家在做饭,猛火快炒,锅铲声和香辣味覆盖整栋楼。
梁宵严垂下眼睫,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弟弟,毛茸茸的发顶,正当中有个很圆的发旋。
最开始那几年,他最担心这个发旋长歪,那意味着他弟弟要一辈子顶着个奇形怪状的脑袋。
出满月后,摘下矫正头型的壳子,游弋的脑瓜圆得像个小皮球。
他松了口气,同时暗暗发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要让弟弟的人生出现比睡圆脑袋更难的难关。
却没想到那是游弋此生要闯的最轻松的一关。
“就这么点事至于困住你这么多年?” 梁宵严把他的脸抬起来,目光居高临下地垂落,落进游弋潮湿的眼眶,如同流星跌入大海。
他放开弟弟,往窗边走去,路过卫生间拿了条毛巾,边走边脱下外套、衬衫,直至上身一丝不挂,坦荡地站在那里,毛巾搭在头上,侧过身朝游弋伸出手:“还不过来?” 太阳光从阳台到客厅逐渐变暗,梁宵严由昏暗走到光里。
细碎斑驳的光影勾勒着他的侧脸,完美的下颌,唇薄而性感,鼻翼旁落下淡淡的暗影,朝游弋望过来的眼眸,仿佛一只悬停的灰鸟。
游弋不受控制地,被勾了魂夺了魄似的朝哥哥走去,脚下越发急促,眼中卷起细雨。
他扑进哥哥怀里的那一刻,两人撞在铁栏上的响动惊飞了好多鸟,大片的香樟树叶被鸟冲乱,树叶间隙洒落的光斑,明暗交替地在他们身上轮转。
“要不要给你拿把椅子?” 梁宵严搂着他的腰,轻轻地啄他的唇:“小时候就那么一点高,踩着椅子也够不到我的伤。
” 游弋说要,转身去拿。
梁宵严不准他走,一把托抱起来,让他的双腿搭在胯上,“这样高度正好。
” 游弋吻到了哥哥的眼睛。
预备穿越时空而偷偷排练了好多遍的台词,真说出来时居然是沙哑又颤抖的:“哥哥……受伤了,流了好多血,疼不疼?” 梁宵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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