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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弥漫着血腥、汗水和恐惧混合的酸腐气味。
外面的喧嚣渐渐平息,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偶尔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分不清是人是兽的呜咽。
没有人能睡着。
朱重八握着那把抢来的腰刀,刀刃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冷光。
他坐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像一尊石雕,只有偶尔转动眼珠扫视外面时,才证明他是个活物。
他脸上的线条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更加硬朗,那是一种被残酷现实强行催熟的坚硬。
汤和靠坐在石壁上,抱着膝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的,是后怕。
徐达则一遍遍地擦拭着那柄沾了血的柴刀,动作僵硬而重复,仿佛想抹去什么印记。
韩老爹搂着女儿,老泪纵横,却又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韩林儿将脸埋在父亲怀里,瘦小的肩膀不住地耸动。
陈远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闭着眼,但脑海里全是刚才那电光火石的一幕——木矛刺入人体的阻滞感,温热血浆的喷洒,乱兵狰狞扭曲的脸,韩林儿绝望的眼神……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他用力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这里……不能久待。
”朱重八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头也没回,“天一亮,他们肯定会搜山。
”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那我们去哪儿?”汤和抬起头,声音带着惶恐。
朱重八沉默了片刻,缓缓转过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山下那片被黑暗和死寂笼罩的村庄方向。
“太平乡……待不下去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肯定,“刘德会不会放过我们,那些乱兵也可能再来。
”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走!离开这儿!” “去哪儿?”徐达停下了擦拭的动作,问道。
“往南,”朱重八吐出一个方向,这是他平时“溜达”时观察和听来的模糊信息,“听说南边……稍微安稳点,或许有条活路。
” 没有人反对。
家园已毁,亲人离散(朱重八的家人早已在灾荒中失散或去世),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离开,是唯一的选择,哪怕前路茫茫。
天刚蒙蒙亮,一层灰白色的雾气笼罩着山野。
朱重八第一个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冻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把能带的都带上。
”他下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几人默默行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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