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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灭族的喧嚣终于沉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灰烬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王仲平拖着沉重的脚步,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已成修罗场的崔府。
那身崭新的兵部尚书官袍,此刻像沾满了无形血污的枷锁,沉甸甸地压在他肩上,勒得他几欲窒息。
街市依旧,人声鼎沸。
然而那些钻进他耳朵的议论,却像淬了毒的冰针,一根根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啧啧,看到了吗?那位新上任的王尚书,就是他,亲手把老丈人一家灭门了!” “天哪!连自己妻子都没放过?好狠的心肠!” “哼,什么妻子?不过是他往上爬的垫脚石罢了!用完就扔!” “可……可我听说那崔相以前也灭了他满门啊……” “那又如何?冤冤相报,杀来杀去,到头来谁比谁干净?” ……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像鞭子抽打在他裸露的灵魂上。
“垫脚石”……“没放过”……“狠心肠”……王仲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想怒吼,想反驳,想告诉这些人他承受过怎样的地狱!可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只能低着头,加快脚步,试图逃离这无形的刑场。
然而,更尖锐的审判还在前方。
丁宝柱不知何时出现在街角,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昔日憨厚、如今眼神却复杂难辨的汉子,没有行礼,只是直直地看着他,那目光像一面冰冷的镜子,照出他此刻的狰狞与狼狈。
“王大人。
”丁宝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看到丁宝柱,想起他对自己的多次暗杀,王仲平狠戾的问道“怎么你还想杀我吗?” “我不想杀你,是因为我放下了仇恨,可你……”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加重,带着毫不掩饰的谴责,“你灭崔贵满门,是为了泄愤!为了报复!为了把你当年尝到的痛苦,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你说,你我之间,谁更值得同情?谁更像那被仇恨吞噬的可怜虫?!” “丁宝柱!你……”王仲平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怒火与恐慌交织。
他最恨别人指责他!他们懂什么?!他们没经历过全家被屠戮的绝望,没感受过像狗一样苟且偷生的屈辱!他也不想婉儿死的!他当时……他当时明明已经动摇了!是那些恶语,是那些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刻薄话,像刀子一样杀死了婉儿的求生意志,也掐灭了崔夫人最后的希望!他不想的!他也不想这样!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来指责他,羞辱他,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崔贵灭你满门,”丁宝柱无视他的愤怒,继续冰冷地陈述,字字如锤,敲打着王仲平摇摇欲坠的理智,“那是依通敌叛国论罪,由皇上下密旨,依法行事!不管怎样至少明面上,它披着一层‘法’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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