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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无妨,你下去吧。
” 青泽额头冷汗直出,浑身发抖。
他办事向来仔细,否则也不会留在殿下跟前伺候,上药更是做惯 了的,方才也是寻常涂抹伤药,力道放得很轻,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竟弄疼了殿下…… 要知道,殿下昔日身中数刀、伤口拔箭都是一声不吭的人。
难道当真是他一时失神,手下失了轻重? 元德正要上前替昭王上药,芳春姑姑朝他使了个眼色,“王妃既在此,不如让王妃替殿下上药可好?” 池萤简直猝不及防,下意识便想以手法生疏搪塞过去,却没想到昭王薄唇轻启,吐出一字:“可。
” 她更是骑虎难下了,“妾身从未做过……” 芳春笑道:“万事都有头一回,王妃温柔体贴,心细如发,何愁做不来?” 元德偷眼看昭王,见自家主子弯唇不语,心中了然几分,把药递过去:“王妃试试吧。
” 池萤无奈,只得接过金创药,手指攥紧瓷瓶,缓缓上前,在昭王面前倾身。
清甜的橙花香悄然漫过鼻尖,那忽远忽近、似有若无的温热呼吸拂过他小臂的伤口,又带起皮肉愈合期间滋生的暗痒,晏雪摧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掌心。
池萤这一刻甚至在想,要不装作毛手毛脚弄疼了他?往后芳春姑姑顾忌这一点,也会打消推她上前伺候的念头。
可一想到昭王阴鸷嗜杀的性子,得罪了他,不知会遭到怎样的报复,她还是摒弃了这个想法。
目光甫一落在男人手臂狰狞的伤口,池萤瞳孔微震,霎时回神。
伤口并不平整,有细线缝合的痕迹,边缘翻卷的皮肉猩红扭曲,狰狞骇怖,难以想象当时是何等的惊险。
池萤想起芳春姑姑说过,昭王是庄妃娘娘所伤,而伤口又非刀剑划破那般平滑流利,反倒像被某种尖锐之物狠狠扎入,再用力撕扯,方能划出这道丑陋蜈蚣般的伤痕。
昭王微微垂首,朝向那股温热气息的来处,几近清晰地感受到,她似乎屏住了呼吸。
他沉吟片刻,开口笑问:“本王的伤口,很难看?” 池萤手指微颤,慌忙收回思绪,“不,不难看……” 脑海中乱糟糟的,好像他每回开口,都能打她个措手不及。
晏雪摧:“不难看?” 池萤柔声道:“只要殿下坚持上药,伤口很快就会痊愈,伤疤也会慢慢地淡了。
” 晏雪摧似是笑了下,“是么。
” 池萤颔首,发髻的流苏也随之晃动,却听昭王笑道:“抱歉,本王看不到。
你这是点头还是摇头?” 池萤只好道:“是点头,殿下放心吧。
” 她低下头,全神贯注地给他涂抹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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