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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我跟这个胆小鬼比!她甩了甩头,打定主意永远不要变得那么懦弱。
无论怎样,她总不能放着同伴不管。
维洛轻轻钻出毯子下了沙发,蹲下去,犹豫地拿指尖戳了戳卢卡的肩膀。
他没有反应,仍然侧身躺着,低声地抽泣,眼睛紧闭,雌鹿一样长的睫毛被沾湿了,一道泪痕横跨过鼻梁向下淌进散在靠垫上的黑头发里。
“有罪,”他不停地念叨着这个词,浑身发抖,“你有罪……” 维洛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
那双蓝眼睛睁开了,然后他腾地直起身。
两人都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卢卡抬手捋开被汗水和眼泪沾湿的头发,有些惶惑地环顾四周。
“……真见鬼,你又在搞什么?”他看起来十分恼火。
“这该轮到我来问!”维洛也被惹恼了,双手叉着腰,“瞧瞧你自己吧,什么噩梦能把一个男人吓得哭成这样?” 他一愣,迅速去摸自己的眼角。
“噢,没什么。
”他转过头去,“我喝多了,梦到一头吃人的龙摔下来把我压扁了。
”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所以你一直说‘有罪’的是那条龙?” 他的脖颈和耳朵泛起很浅的红色,简直更像个姑娘了。
“行了,别管我了。
你该赶快回去睡觉。
” “嗯,照顾喝醉了的同伴也是很重要的。
我在想,也许可以给你讲讲另外一个故事转换心情……” “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揉着眉心。
“……或者,”她有了主意,在一旁的背包里扒拉了一阵,掏出一只小小的黄铜口琴来,朝他摇了两摇,“有什么想听的曲子吗?” 卢卡呻|吟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放弃般地又躺倒下去,背对着她拿毯子裹住整个脑袋。
不论怎样她都会吹的,她需要做些什么事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东西。
外祖父去世前还没来得及教她太多,所以她只选了妈妈最喜欢唱的那首《雏菊花环》。
这是支柔和又简单的曲子,在家乡几乎每个孩子都知道。
吹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夜晚就不那么寒冷了。
轻缓的调子和簧片发出的微微震动使她觉得宁静。
她按着记忆,一个音一个音专注地吹着,并不在意连接生硬或是偶尔走调。
最后她干脆闭上眼睛。
世界上只剩下一条音符连成的金色丝线,由她牵着一头,另一头在虚空当中飘散了。
结束了最后一个音节时,她轻轻呼了口气。
木柴在壁炉里劈啪作响。
夜间沉沉的寒冷与黑暗弥漫在四周,混合着灰烬和酒的味道。
她的同伴仍然一动不动,侧躺的身体在壁炉前投下一大团阴影。
维洛耸耸肩,扯起袖子把口琴擦干净,塞回口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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