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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斯莫德:“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等我吗?” 阿斯莫德目光落在坩埚里色泽不妙的鲜红魔药上,茫然问:“伊瑟洛斯,你在炼制什么魔药?” 不是说去做准备了吗?可为什么精灵会忽然炼起魔药? 提起这个,楼仰雪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哦,这个啊……我是想着……与其被你电来电去,舔来舔去的……不如干脆喝点药算了。
” 阿斯莫德:“……” 好简单粗暴的准备方法,竟让蠢蠢欲动的阿斯莫德都无语凝噎。
自己给自己下药的精灵,祂真是第一次见。
“喝药伤身,”阿斯莫德将坩埚端到一边,劝哄精灵道:“伊瑟洛斯,你以后总不能次次都喝药吧?” 楼仰雪不爽地抱臂看祂:“那你说怎么办?” “交给我吧,”阿斯莫德揽住楼仰雪的肩膀,将他往房间里带,并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我有义务治好你,伊瑟洛斯,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就算不用之前那样的电击疗法,我也能治好你!” 楼仰雪:“……”凭你的手段,我真的很难放心啊! 对神医的医术非常不放心的病人半信半疑地躺在了床上,解开衣服供神医检查,神医先是用手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患处,病人依然毫无反应,于是神医改变治疗用具,选择用一指粗的触手检查患处。
病人的反应果然变得激烈:“混蛋!说好不用电击治疗的!” 神医毫无医德道:“我说的是不用之前那样的电击疗法,没说不进行新的电击疗法。
” 楼仰雪:“……” 无耻的庸医一边说着,一边又使用了新的疗法,楼仰雪受不住电,绷直的脊背猛然弯了下去,背上的肩胛骨宛如蝶翼,振翅欲飞。
他指尖颤抖地攥住被褥,声音同样颤抖:“别、别用这个疗法了,用别的……用回之前那个……” 阿斯莫德故作不知:“用回之前哪个?” 楼仰雪浑身都覆上了一层细汗,他用力并紧双腿,仍无法阻止庸医的治疗:“那个……用嘴的……呜……” 阿斯莫德倒也顺从,停下新疗法,满足了妻子提出的小小愿望:“那好吧。
” 祂低下头,吻住楼仰雪张开的唇,楼仰雪得到喘息,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紧紧扒住了他,然而在他没有看到的阴影里,无数深红的触手悄无声息地蔓延了过来,很快便将他们身下的被褥和床架全部淹没。
当楼仰雪意识到自己躺在了一堆触手上时,事情已经滑向了不可控的深渊。
他身上的礼服被不知哪根触手撕开了,露出了一大片的腰腹,像是被这道撕裂声刺激到,更多的触手朝楼仰雪涌了过去,这时想逃自然已经来不及了,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涌动的触手,不管往哪个方向逃走,都会被触手缠住脚踝,拖回原位。
深红的触手沿着小腿攀附了上来,无数触手蠕动着,用吸盘紧吸着他暴露在外的雪白皮肤,楼仰雪睁大眼睛,借着四周昏暗的光,看到了更多潜藏在阴影当中蠢蠢欲动的触手。
每根触手,都是一颗副脑。
它们……全都在觊觎着他,全都想要在这场结合里分一杯羹。
楼仰雪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结合的事有过心理预期,但他根本没想到,真正发生的事,会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淫。
。
邪一万倍。
“不行!阿斯……唔——” 在楼仰雪张开嘴的刹那,一根触手伺机而动,堵住了他的声音,然后其他触手一拥而上。
触手太多了,楼仰雪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他只感到了某种愉悦的感官正在不断堆叠,将他撑得满满的,他的灵魂似乎飞了起来,飘向未知的高处。
一切的声音远去了,所有的烦恼和痛苦,似乎也短暂地消失了一瞬。
不知过了多久,他飘飘扬扬地重新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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