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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离开他,就这样托着他走到楼下,乌珩在对方的怀里抖成了一片枝头上的秋叶,以至于谢崇宜扶着水杯给他喂水时,他连嘴都不知道怎么张开,一杯水漏了大半到他的胸膛上,和其他的液体一起混合着,变得黏答答,沿着小腿,从脚后跟往下滴。
“我觉得……”乌珩在对方追来的吻中,艰难地开口,“我们可以睡觉了。
” 他一说完,嘴巴就被衔住了,谢崇宜柔软的舌尖在他口腔里不厌其烦地搅动品尝,把乌珩的话当耳旁风。
再有异议,谢崇宜就捂着乌珩的嘴巴g他。
求生欲占了上风,被g的人就顾不得身体已经被侵犯到了极限的难耐。
谢崇宜把乌珩胡乱抓挠的手攥紧手里,缓缓朝下,让他摸自己的小腹,乌珩掌心挨到了皮肤下明显的起伏,他呼吸停了一瞬,“你的我的?” “……你的在这儿。
”谢崇宜示意他低头,看两人身体之间那根半软的小漂亮。
“领主大人的嘴还是闭上为好。
”谢崇宜语气略带嘲意,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宠溺,他手指温柔有力地抓住对方的头发,“张嘴。
” 乌珩将嘴打开。
谢崇宜吻住他,一股浓烈的温凉的腥气袭入乌珩的口腔里,乌珩眯眼,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他下意识以为这是对方的另一个意识,但舌尖相触的那一刹那,乌珩又马上确定这就是谢崇宜。
外来生物的信息素难闻到可怕,班长距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整栋房子,两种大相径庭的味道相互交织,餐桌,客厅地面与沙发,走廊,阳台,没有一处被落下,乌珩几乎快要晕厥,最后也是真的晕过去了。
谢崇宜精力无限,他把乌珩搓洗干净擦干揣进被子,睡着后的乌珩漂亮干净得像一枝剥去了表皮的荷花杆,清清透透,浑身散发着一股植物特有的清苦香气,怎么闻都闻不腻。
他坐在床沿,手指勾着已经睡着了的人的手指,想起末世之前对方在学校时的模样,哪怕是按照尺寸定制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大了一圈,因为他太瘦了,常年的营养不良使他的脸色永远是苍白的,如果他真的是蛇的话,那他一定是那一窝幼蛇里个头最小的那一条。
如果能早点注意到对方就好了,谢崇宜是个理智永远凌驾于感情至上的人,但只要是人,产生了感情,就会随时随地的作如果作假设。
乌珩睡得很沉,呼吸平稳,谢崇宜松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和脖子,又摸了摸头发和额头,爱不释手之意摆在明面上。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谢崇宜扯了一下嘴角。
在床沿坐了起码大半个小时,谢崇宜才起身,套上上衣,走出房间,仔细清扫了这栋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X和蜀葵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动物的直觉要比人类敏锐,一狗一鸟都精神抖擞地追赶着谢崇宜的脚步。
快要天亮时,谢崇宜已经做好了早餐,并且穿戴整齐。
“阿珩,阿……”X的大喊大叫被谢崇宜掐没,他在狗鸟跟前蹲下来,神色平静得可怕。
他双手搭在膝盖上,对着乌珩无法说出口的话,对着狗鸟完全没有不忍心,“你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身体的变化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没有料到,乌珩的命可以换我的命,这是个意外。
” “生命的进化,没有人可以阻止,但一部分人类可以通过这样的进化成为一种新的生物,几十亿年以来,地球上的生物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 越讲越深奥了真是,小鸟一句都听不懂。
但X还是很认真地把头歪来歪去地听。
“简单来说,大部分人类因此死去,其实是很正常的现象,但作为无力改变自然进程的种群,我们的挣扎,同样正常。
” “能量的井喷,能量杂质也伴随着异常溢出,第二次感染很快就会蔓延至全球,说不定,无人幸免,但只要将这些污染源全部吸收封锁,人类就可以顺利过渡到新的时代,”谢崇宜点了点X的小脑袋,“说真的,我这谈不上牺牲,因为我早晚会死,现在至少还能死得有一点价值,最起码,我不用担心乌珩在我背后搞一些恶心我的小动作。
” 这下X捕捉到了关键词,它夸张地把翅膀打开,张大嘴,却不知道说什么,这样的对话它还没有听到过,没有模版给提供给它。
“阿珩。
”它反复念乌珩的名字。
“我没有选择。
”谢崇宜垂下眼,他不能跟乌珩共生,但要让乌珩陪他一起去死,他更舍不得。
“阿珩。
”小鸟越发觉得现在只有自己能留下谢崇宜了,傻狗是个死哑巴,只会呜呜呜呜摇尾巴。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谢崇宜鼻梁滑下来,在鼻尖挂了一会儿,落到地上。
天际出现了鱼肚白,谢崇宜打包好了行李,悄无声息走上了楼,回到了房间,模糊的剪影在床边俯下身,他在乌珩肩膀上狠狠地咬下一口,那些昨天刚被对方取走的黑色浆液立马顺着谢崇宜尖锐的牙齿回到他的体内。
乌珩被咬疼了,睡梦中嘤咛了一声,却没能成功躲开。
谢崇宜在床边站了良久,X在房间门口踱来踱去,直到对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鸟和狗一起狂叫起来,却被谢崇宜用异能封住声音。
所有隐藏在溯游城,即将要发作的污染源在青年离开时,被清洗一空。
- 乌珩在第二天下午才醒来,身边不仅是空的还是凉的,床位的位置,X和蜀葵精神萎靡地蹲在那里。
X一开口,嗓子嘶哑得不像话,“呱。
” 乌珩暂时没有在意两只生物的异常,他掀开被子,走出了房间,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昨天刚刚感知到这个世界的温柔可爱,今天那些感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回了从前。
一狗一鸟小心翼翼地跟在乌珩身后,它们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毕竟不是人类,鹦鹉也只会学舌,它们现在连半个屁都放不出。
乌珩没有在房子里看见谢崇宜,除了厨房里提前备好的早餐能看出出自对方之手。
乌珩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步伐僵硬地捡起餐具,一口一口地把早餐吃干净,看着面前干干净净的盘子,他猛然转身,几乎连滚带爬地上了楼,衣柜里果然少了班长的几身衣裳。
站在被翻乱的衣柜跟前,乌珩咽了咽口水,他朝后退了一步,肩膀处传来的刺痛在这时提醒了他一下,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衣领,拽开,看见了肩头处见血的牙印——谢崇宜把它带走了。
乌珩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懵得不行,皮肤底下青色的脉络终于开始若隐若现,他体内能量在瞬间爆发出去。
藤蔓在整座城市的地底地毯式搜索,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意思,经过社区时直接把地表都顶翻了过来,吓得全程安保系统都紧急启动。
但最后乌珩什么都没找到,对方连足迹都没有给他留下。
X一小跳一小跳地跳到乌珩脚边,昂着头,磕磕巴巴,“没有。
” 乌珩目光阴沉地看向它。
“没有,没有,”X努力地记忆,“没有,没有选择。
” 变异植物的暴走惊动了全程,但还好有人认出来这是乌珩的共生体,一些人知道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立刻就朝乌珩和谢崇宜的住所赶来。
但赶来后,他们却看见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房子的位置,被巨大的葱茏的藤蔓给包裹住了,那些藤蔓就像弯曲的巨树,一层又一层,严密结实地覆盖,最上方,泛黑的花瓣有气无力地垂着头,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赶过来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虞美人这膘肥体壮的样子,想必乌珩也没出什么要命的事。
可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哥哥!”乌芷最先要冲过去。
然而,她刚跑过去没多远,那些藤蔓就朝她抽来,她狼狈地躲闪,只能回到原地。
“都怪你!”她回头瞪着林梦之,“要不是你滥交,哥哥就不会这样。
” “你怎么不把末世降临怪在我头上?” 乌芷手足无措地哭了起来。
乌珩躺在床上,房间里已经被藤蔓堵满了,他听着远处的说话声,有的尖锐有的平稳,他懒得再听,用被子捂住头,滚烫的眼眶里溢出眼泪,他找不到谢崇宜,不仅溯游找不到,外面的世界他也找了,都没有。
溯游城是他的家,也是谢崇宜的家,是他们所有人的家,谢崇宜就算是要死,也应该死在家里,或者死在他的手里,他的嘴里,他们可以成为一体…… 他都想好了,若是他死了,谢崇宜可以把他种在院子里,或者养在花盆里,他们就还是在一起。
死亡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跟谢崇宜分开。
乌珩一言不发地流泪,为了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把手腕咬得稀烂。
他一日没有合眼,房子远处,闻垣安排了人轮流值守,他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怕房子里的人出事。
死活不走的乌芷被刘深几脚蹬走,但刘深守了两个小时就跑去潇洒了,林梦之骂骂咧咧地接上,一直守到了半夜。
林梦之不想回去,他倒更乐意在这儿守着发小。
他望着天幕,没有星星,月亮在这两天也不见了,他想到了跟柳宁滚到一起的经过,头疼,他只不过心直口快说了几句“男的女的都一样”“没觉得你是异类,现在共生体不满街都是,他们比你怪多了”这样的话,就把柳宁感动得以身相许了,整体上来说,主要还是他由于他的个人魅力太强,连男的都拒绝不了他。
很快,他又想到了薛慎,酒后乱性的典型,不过幸好他们中间没有爱,就像乌芷说的那样,睡来睡去的关系而已。
但今晚跟谁睡,也是个问题。
所以林梦之不想回去。
他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坐起来拉上了外套的拉链,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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