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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孩子精致的眉眼,有一瞬间,苏榆觉得剩下的半辈子要被这个小家伙套牢,生而为她,死后牵挂。
端午节这天丁大姐过来卖菜,几人围过去挑粽叶,小林说在她家都能听到隔壁陈立强的呼噜声,打的震天响,李月梅颇感歉意又不自觉打了个哈欠,她也没睡好。
家里的糯米不多,苏榆只包了五六个粽子,三个甜的三个咸的,每种只给妙妙吃了两口尝尝味道,怕不好消化。
今年又是个丰年,各地风调雨顺,没听说哪里有遭灾,日子平平稳稳的过着。
夏天真正来临时,苏榆还是怀念空调和冰箱,这俩什么时候能做出来,才是真的赚钱。
可惜以现在机械厂的发展,没个十来年是别想,目前的研究重心还是倾向于农用机。
妙妙渐渐表露出了一些自己的喜好,比如苏榆给她搭衣服,本来是藕荷色短袖配浅绿色的小裙子,小家伙不乐意,指着那件新做的连衣裙非说要穿。
“新衣服,穿新衣服。
”别看人小,却已经知道臭美。
苏榆一般也不限制她这种主观意识的形成,除非是极过分的。
晚饭做的京酱肉丝,一个月才两斤肉票,奢侈的红烧肉就不要想了,每周买几两打打牙祭就行,这样还能时不时沾点荤腥。
锅里熬了浓浓的米汤,妙妙还不能吃太咸的,苏榆把外面的酱汁去掉,夹了几根喂她,又盛了半碗米汤。
结果她吃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指着盘子里的说:“吃这个。
” 孩子不懂事,苏榆也没故意板着脸,讲道理讲不通就上手,可惜这招吓不住她。
小家伙太聪明,刚碰到她屁股就可怜巴巴的喊人,爸爸,爷爷,奶奶叫了一通,有时候给杨舒打电话会让她对着电话喊奶奶,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谁是真的疼她。
票制实行没多久,苏榆就收到杨舒寄回来的信,里面夹着她和韩尚爸爸的一些津贴,大多是钱和票,四个大人养一个孩子,的确轻轻松松。
韩尚晚上快十一点了才回来,苏榆迷迷糊糊间听到开门声,套了件短袖出来,“给你留了饭,晚饭吃了吗?” 韩尚正在换鞋,闻言道了声好,走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心情很好?”苏榆不自觉笑出来。
韩尚喉咙里溢出笑意,抱着人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
“我们实验成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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