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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曾经排第三,天下第三教出了个天下第一,太振奋人心了。
骨珏说要和他比比,看看能不能赢过慕白临风,但慕白临风不愿意和他比,要和雩螭比。
雩螭却说慕白临风这个天下第一掺了水分,和他比掉价,所以不比。
慕白临风不乐意,最后被临风拎走了,让他安分点。
顾无悔在雩螭走的时候才得知雩螭就是霁月阁主,竟然开始算起了账,就想算算这么些年他到底给雩螭的口袋里送了多少银子。
但不管怎么算他都觉得自己很亏,本来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看着堆满桌的奏折,突然怒从心中起。
拿了宣纸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张纸,写的义愤填膺,最后装进了信封,可他要处理的政务实在太多,就让虞鹤兮送去了染月楼。
虞鹤兮有些无奈,但看顾无悔的样子她还是送去了,并且交代了,一定要送到他们阁主手上,掌柜连声应好。
走的时候瞥见染月楼发簪又出了新品,是云纹形状的剑簪,和曾经那一支蝴蝶纹样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买了下来,又挑了几个自己喜欢的一并买走。
可怜的顾无悔在宫里苦巴巴的批着奏折,都不知道自己媳妇又给雩螭的口袋里送了一笔银子。
那封信是半月之后才送到雩螭手中的,但雩螭没看,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等他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川江谷,小木屋旁边还有一座孤坟,雩螭带着骨珏给小老头上了香,扫了墓。
还买了两把躺椅,午后时往那门前一躺,倒是特别惬意。
这时候雩螭才想起来顾无悔的那封信,打开来看,骨珏和他两个人挤在一把躺椅上,就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
顾无悔的字写的飘飘洒洒的,甚至雩螭还见着了几个错字,还有涂黑的几个黑团,看来确实是气的不轻。
顾无悔在信的末尾说自己后悔了,当初就不该因为一时的不好意思,白白给雩螭这混账玩意的兜里送了那么多银子。
骨珏的那柄剑也是他掏的银子,从认识雩螭以来,他好像真的一直都在做冤大头。
还真是应了雩螭在裕城的那句算他倒霉。
他是真倒霉。
到现在他都觉得,当初他和虞鹤兮大婚的时候,就该让雩螭滚去和狗坐一桌。
瞧着这句话的时候骨珏没憋住笑,看看给人家当今圣上气的,都开始骂人了。
雩螭将信纸团巴团巴,扔在地上,抬手揽住了骨珏的腰。
“他是没机会让我滚去和狗坐一桌了,但我还有机会。
” 骨珏问他:“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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