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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皮鞋前。
顾纱纱追过去,她弓着腰,头也没抬,捡起奶黄包便往嘴里塞。
她吃得急,奶黄包又太硬了,一个不小心被噎个够呛,眼泪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她拼命顺着自己的胸脯,拼命做着吞咽的动作。
随后便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掉在地上的,好吃吗?” 这个声音她从未听到过,顾纱纱愣了愣。
其实稍微仔细回想一下,也能想到。
这里看守她们的人,总是穿的很随意。
夏天穿着凉拖鞋,脚指甲从不修剪。
走起路来凉拖拍打地面,半夜总显得吵人。
而刚刚她看到的那双皮鞋,擦得发亮。
不是什么寻常的款式,从材质上来判断,价值应该不菲。
顾纱纱动作停住,这才缓缓抬头,视线上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锐利的眼,眸色很深,与她对视的时候眸子微微眯起。
似乎能将人瞬间看透一般,让顾纱纱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确实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
就算是个什么大人物,也与她无关。
她只看了几秒钟,又重新收回视线。
“没得选。
” 她随口扔下几个字,只当是给他刚刚的提问一个回应。
奶黄包已经在狼吞虎咽中,彻底被咽了进去。
顾纱纱抬手在身侧的衣服上擦了擦,看都没看面前的人一眼,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双腿一盘,坐在地上。
像以往一样,目光发直,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
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倒有点好奇。
他不是第一次亲自到这边来。
以往每次来,见到的人各有不同。
但面对他的时候,她们的情绪总是恐慌的,又或是憎恨又畏惧的。
因为她们看得出他的身份,不难猜出他就是这一切的幕后操控者。
可面前这种并未将他放在眼里的,确实是第一次见。
她冷静的有些过分了,情绪甚至能比他还要淡定。
他走近几步,扯了把椅子,坐在离她一米开外的位置。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开口问,“多大了?” 顾纱纱没抬眼,有气无力地回答,“十三。
” “不好奇我是谁吗?” 他刚问完这句话,顾纱纱身后的那几人有了反应。
她们从一开始情绪就在紧绷了,只不过到了这会儿,渐渐绷不住,明显了起来。
其中一人暗自扯了扯顾纱纱的衣服,她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压低声音提示她,“纱纱,小心。
” “这个人好像是……好像是……” 那人还没说完,男人将话接了过来,“我是抓你们来的人。
”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说完,几乎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那副熟悉的表情。
恐惧,憎恶,包裹在畏惧下的情绪,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除了顾纱纱。
她听闻之后,蓦地抬起头。
一双如同黑葡萄的眼,原本还有些灰蒙蒙的,瞬间就染了亮光似的。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双沾了灰尘的脸,不难看出精致小巧的五官,到底年龄还是小,一颦一簇间仍是挡不住那股幼态。
顾纱纱嘴唇颤抖,试着问,“真的吗?” 他竟然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了一分期待。
更有意思了。
他点了下头。
得到答案,顾纱纱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冲到他面前,试图抓住他。
把守的两个男人见状,连忙从门口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顾纱纱直接向后拖。
“你他妈疯了?” “给我老实点,想挨打吗?” 辱骂声不绝于耳。
顾纱纱却丝毫听不见的样子,她目光缩在男人身上。
她知道他在看,对于任何突发情况,都保持着一种气定神闲看戏的状态。
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顾纱纱脱口而出,语气里满是恳求,“带我走,求你,求求你。
” 男人见状,顿时笑了。
确实新鲜。
他原本长腿交叠,坐姿慵懒。
见状收起腿,坐直了身子。
两条胳膊挽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灰头土脸的,眼神确很坚定。
哪怕是被人拖回到远处,被粗鲁对待,她的目光始终放在他身上,不曾离开片刻。
她在渴求着什么,带着某种目的,非常强烈。
他很好奇,笑着问她,“带你走?带你去哪?” “让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 他反问她,“凭什么?” 大概是心中的想法太过强烈了,顾纱纱被心底里那个声音几乎震的五脏俱碎。
她满脑子只剩一个想法,她今天必须让他带她走。
也是平生第一次,将自己所有拥有的,不管是不是优点,尽数像倒豆子一样往外吐。
“我会跳舞,我跳舞很好看。
我朗诵课文很好听,我长得也很好看,速算不错。
我会做一些家务,我妈妈会做烘焙,我跟着她学了不少,我们家的下午茶都是我亲手做的。
你学东西很快,可以帮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需要,我就是你的人。
对了,我很安静,不会给你添麻烦。
叫我闭嘴的时候,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你带我走,只需要给我一双筷子,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就可以了。
” 顾纱纱说了一堆,说到最后已经口不择言。
男人陷入沉默,但那双眼里始终带着笑。
他在不断地打量她,试图从她如此强烈的情绪中找到些什么。
然后他找到了,是求生欲。
他冷笑了一声,“有意思。
” “我说,我是抓你们来的人,害你们和家人走散的人。
” 顾纱纱双手被死死禁锢,仰着头,“我知道。
” “你不恨我?” “恨。
” “不怕我?” “怕。
” “那为什么还想跟我走?” 顾纱纱吞了口唾沫,让情绪镇定了一些。
她目光扫向身边的人,除了抓住她的两个男人脸上一脸不解外,其他的人,被一起关着的人,统统神色复杂。
她们不理解她的举动。
让共同的仇人,共同惧怕的人带自己走,这种行为本身也不会被理解。
她们觉得顾纱纱和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战线的人了,她倒戈了。
顾纱纱自然知道她们的想法,索性一起解释了。
她回过头,重新看向陆城。
整个人看起来已经镇定了许多,她有些平静,说每一个字的时候都无比认真,诚恳。
“我们关在这里的人,都要被送往不同的地方。
这一个月来,一共被送走了二十三个人。
对方有年过三十的,四十的,甚至更往上。
性格爱好职业各不同,有的家境好一些,有的是穷乡僻壤。
但听人描述,她们今后的生活不会好过。
但是你不同,你很年轻,很……” 顾纱纱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
她这才仔仔细细观察起了面前的男人。
也不过就是二十几岁的样子,穿着得体,头发也被梳得一丝不苟。
他的五官是那种硬朗深刻的,年纪不大,眼神却隐隐透露出一股看透一切的老成。
看过来的时候,总是似笑非笑。
嘴角会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笑里藏刀的人,看起来并不亲切。
是个复杂的人,情绪多变的人,但不可否认,也的确是个—— “帅气,你很好看。
” 顾纱纱继续道,“你比那些油腻大叔好太多了。
而且既然你是约束他们的人,肯定也很有钱很有势力,看你的穿着就知道。
跟着你我不会饿肚子,生活也会好很多。
” “你怎么就知道,跟着我会有好日子过?也许,我会虐待你也说不准” 顾纱纱闻言,握了握拳。
“我只需要跟着你走,接下来的生活是要由我自己创造的。
只要我努力讨好你,我相信,绝不会比被送给别人过的更差。
” 顾纱纱说完,周遭陷入一片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这里,没人说话,但都在等待男人一个回应。
往好听点说,顾纱纱的行为叫明哲保身。
往难听点说,叫认贼作父,上了贼船。
别以为投奔了他就会好起来,也许也会惹祸上身。
无论对方是拒绝,还是同意,她们都不希望她好。
本身这种行为就已经是背叛。
顾纱纱自然也清楚。
但眼下的情况就是这样,她别无选择。
良久,陆城收回视线,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立刻有人凑上前替他点起。
他吸了一口,吞云吐雾。
一双锐利的眸子在烟雾后有些看不真切,但顾纱纱知道,他在看她。
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顾纱纱,十三岁,和容佳是同班同学。
我的父亲是顾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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