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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炙热到他眼中的水光真的聚成了泪珠,顺着眼眶滴滴答答地滚落。
时鹤书是从未接过吻的。
此时,柔软的唇瓣贴着唇瓣,他感受着景云唇上的温度,感受着一个湿漉漉的东西从口中探出,试探性地擦过他的唇缝。
时鹤书如本能般张开了口。
景云粗暴地闯入了他的口中,汲取着属于时鹤书的气息,勾着隐匿在唇齿间的小舌跳舞。
时鹤书渐渐被压入了床榻中。
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手臂渐渐圈上了身前人的脖颈,感受着身上的炙热,被叼着舌头的时鹤书低低嘤咛了两声。
好酸。
嘴好酸。
不想亲了。
他轻咬了咬闯入口中的舌头,血腥气蔓延开,景云却依旧粗暴。
一只大手落在时鹤书的腕上,一只大手则压着时鹤书的腰。
景云像一个暴君,在疯狂的攻城略地。
第68章昏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景云几乎要将时鹤书吞吃入腹,而时鹤书被迫承受着这一切,像是暴雨倾盆下无助的落花。
一双薄唇被撕咬到肿胀,时鹤书甚至怀疑景云是属狗的。
除了没有将他咬出血外,堪称粗暴至极。
舌尖隐隐约约的发麻,双唇变做了红艳的浆果,让人更有一亲芳泽的欲望。
但纵使飞红的眼尾依旧带着媚色,随着这个吻结束,时鹤书的神情便再度恢复了冷淡。
他抬手挡住又要吻下来的景云,轻抿了抿唇,随后抬眼看向身上故作无害的人。
“咬的开心吗。
” 听到这个问题,景云眨了眨眼。
他敛起方才的凶恶,露出一个乖觉纯善的笑:“亲的很开心。
” “……呵。
” 时鹤书掐住了景云的脸。
掌心抵着薄唇,细眉轻轻扬起,时鹤书的声音很低:“将军,你把自己当狗了吗。
” 听到这话,景云非但未恼,还愉悦地弯起眼睛:“属下本就是九千岁的狗啊。
” 他是时鹤书驯化的狗,是只属于时鹤书的恶犬,是要替时鹤书咬死一切敌人的存在。
他的脖子上套着缰绳,而缰绳的另一端,则被他的九千岁攥在手中。
这番话有些癫狂,听的时鹤书又扬了扬眉。
他松开掐着景云的手,低笑了一声,拉住了景云的手臂。
“那你可真是一只恶犬。
” 想要借力,却被景云拉到腿上坐着的时鹤书抬首,注视着景云:“将军。
” 他本来就是恶犬。
不是恶犬,怎么能更好的保护九千岁。
这样想着,景云毫不避讳地垂首,将头埋在时鹤书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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