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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身影,似曾相识……” 天色渐明,但雨却未歇。
公孙诗潋早早就抱着伞,站在客栈的门前看雨。
洛飞羽拿着一碗豆浆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公孙诗潋一眼,随后吹了吹豆浆上的热气,正欲要喝,忽然一位公子策马而过,溅起了几点水花到了豆浆里。
洛飞羽猛然一摔豆浆,朝着那远去的背影骂道:“你有病啊!” 公孙诗潋奇怪地看了洛飞羽一眼,疑惑道:“你不好端端地在客栈里边喝,跑出来喝干嘛?” “客官,这个碗……”客栈小二一脸心痛样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洛飞羽打了个呵欠,正欲掏钱,“多少钱?” 客栈小二看清楚这人是洛飞羽后,脸色顿时煞白,昨夜那杀人的眼神他还历历在目,“……客官,我是说,这个碗结实不?” 洛飞羽刚要回答,却见一枚铜板准确无误的抛到了小二的掌心上。
小二接过了铜板,哪敢在此多留,赶忙一溜烟跑了。
公孙诗潋收回了钱袋,看着洛飞羽在那儿止不住地打呵欠,笑问:“你昨夜睡得不好?” 洛飞羽赶忙将下一个呵欠憋了回去,“哪能呢,就是酒劲还没醒……”他忽然又示意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把嘴闭上。
公孙诗潋狐疑地看了洛飞羽一眼,甜甜一笑,吹起了一声悦耳的口哨,那个唤作懵懵的小马驹欢快地从马厩中跑到了她面前。
“走吧,我们去见暮淮王。
”公孙诗潋抬手接过了几滴雨水,撑伞走入雨中了。
乌衣巷。
“醒了。
”唐雨萱冷冷道。
言静臣捂着头坐了起来,视线稍微清晰了些后,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困意却在一瞬间褪得干净,随即感到全身的血都涌上了脑袋。
他看到了一排吊着的尸体。
这些尸体生前与他有过交道,正是那些要替金陵城前去帝都洛阳考取功名的书生。
在不久前持有抱负,吟着“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他们,此刻身上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银针,通体发黑,而五官也是扭曲了,像是活活痛死的。
唐雨萱冷哼一声,“区区几个试过了劣毒的死人,居然也能把你吓成这样?你是怎么当这个暮淮王侯的?” 言静臣拼命抑住躁动不安的心跳,转移话题道:“人都已经死了,何来劣毒一说?” 唐雨萱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难道觉得,能够毒死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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