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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倒。
然而,人心难测,魏婪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宋轻侯的障眼法,他的身后忽然冒出一个巨大的麻袋,将他包了进去。
“少爷,抓到了!!” 宋府将兔子送回了皇宫,闻人晔揭开麻袋,就像掀开新人的头盖般小心翼翼。
魏婪坐在御案上,一人一兔呆呆地看着对方。
良久,闻人晔咽了口唾沫问:“魏婪?” 兔子点了点头。
真是魏婪? 闻人晔伸出手,却不敢碰他,眼前的兔子只有他巴掌那么大,似乎一只手就能捏死。
魏婪抱着爪子在桌案上走来走去,追着尾巴转了一圈,一脚踩在了印泥上。
这下好了,闻人晔满桌都是兔子爪印。
他救出了一张摊开的奏折,上面同样光荣地印上了魏婪的亲笔朱批。
魏婪心虚地鼓起脸,“我饿了。
” 闻人晔笑了声,“想吃什么?” 魏婪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蹦蹦跳跳地来到桌子边缘,抱住闻人晔的手指咬了一下。
没流血,但是挺疼。
闻人晔尚且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魏婪,便听兔子气哼哼地说:“通缉令画的不好看,兔子都画成狗了。
” “那朕给你重画一张?” 闻人晔将他捧了起来,轻柔地搓了搓魏婪的后脑勺,感受着指尖柔软的触感,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魏婪晃了晃头,“别乱摸,好痒。
” 闻人晔只得收回手,双眸念念不忘地盯着魏婪,然而兔子大王并不心软,问道:“陛下还会画画?” “略懂。
” 魏婪动了动兔耳朵,大方地双爪叉腰:“那好吧,不可以画得太难看。
” 闻人晔失笑,命人拿来宣纸,亲自磨墨,笔落有神。
一如他当初仅凭记忆就能画出魏婪的模样,现如今,闻人晔画起兔子来也是惟妙惟肖。
画画的过程中,魏婪被兔子的性格影响了,不耐烦时便不自觉的开始跺脚。
闻人晔一手画画,一手拿起宫人呈上来的新鲜大白菜,捏下一小块喂到了兔子嘴边。
三瓣嘴动了动,魏婪的耳朵高高竖起,开心地吃了。
如此,每当魏婪开始跺脚,就会有一块大小适中的白菜叶子递到嘴边。
等闻人晔终于完成这幅画,兔子已经吃累了,抱着他的手,将脑袋靠了过去。
“你困了?” “嗯。
” 魏婪没精神地问:“画的怎么样了?” “你看看。
” 闻人晔将他捧起来,暗自期待着,果然,魏婪看到那副画的时候十分惊喜,“陛下,这可不是略懂啊。
” 闻人晔故意谦虚道:“朕不过闲暇时随便学学,长乐喜欢就好。
” 魏婪确实喜欢。
他蹦跶到印泥边,用一只爪子沾上新鲜的印泥,一个跳跃踩在了画纸的角落处。
闻人晔见状双眸弯起,难以掩饰笑意,他拿出自己的印章,在魏婪的爪印旁按了下去。
“朕与长乐,形影不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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