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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主人级别”“冕下踩我”“想当她的狗”一类的癫言癫语。
“你真的是!”那圣骑士还有些愤愤,看起来很不满意,“你若不是神眷者,我们早就把你——” 苏澄懒得听他絮叨,“你说得都对,行了吗?” 说完拉着队长姐姐给自己讲故事。
“嗯,话说回来,”小队长无奈叹息,“色秽之神被俘虏后……他们对他施以刑罚,将他折磨至死。
” “活该!”那个激进的圣骑士冷哼道:“他是堕神的走狗,尚且是人类时就满身罪行——” 苏澄默不作声地听着。
这些设定和原著可谓是一模一样。
看来除了变性外,其他的也没有改变了。
……到底是为什么? 她回顾着自己穿越来的一切经历,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
“后来黑暗神将他复活,予他神格,他越发肆意妄为、放浪形骸,多次公开在教廷的殿堂里现身,亵渎神祇们的塑像,他的追随者们也有模有样地学习了。
” 小队长迟疑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苏澄却知道她未尽的话语。
……有些想要成为眷者、想要被色秽之神选中的人,会特意效仿神祇的举动,破坏教廷的神殿,玷污神祇们的塑像。
当然这么做的人,大多数下场很惨,只有极少数能逃走。
不过,黑暗神麾下的诸神,有数位都曾在教廷的神殿里现身,公然向光明神及其追随者发出挑衅。
只是他们大多不会去亵渎神像。
要么是一拳将神殿扬了,要么也是将在场的人都杀死,或者用力量污染这些信徒。
“……在纯洁之神殿下的塑像前,无论你在想什么,我相信你都不会付诸行动。
” 小队长低声道,“所以那些念头是不对的,但只要你能克制自己,你和那些堕落的恶徒就是不同的。
” 苏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抱歉,神眷者大人,”小队长抿了抿嘴,“我没有资格向你说这些话,只是你看起来和我的女儿们差不多大,我就忍不住多嘴了。
” 她说着看向旁边的属下,投去了警告的目光。
刚刚那个情绪激动的圣骑士,此时也收敛了些,向着苏澄低头致歉。
“对不起,大人,如有冒犯还请见谅,但无论如何,也请您明白,南大陆的堕落者们以及其供奉的恶神,都是我们的敌人。
” “……当然,”苏澄尽量让自己听起来真诚一些,“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 无论她究竟怎么想,表面上也得装装样子,否则即使是神眷者的身份,也未必保得住她。
毕竟律法之神和契约之神,也都是光明神盟友,他们的眷顾也并非不能收回。
但只要拿捏尺度就好。
教廷内部也分了各种派系,甚至还有人能使用黑暗的力量呢。
“请往这边走。
” 苏澄整理着这些信息,脑子乱哄哄的,跟着圣骑士们又穿过一个祷告室。
她意识到他们是在抄近路,大约是怕让大主教阁下久等,也没有发表意见。
然而走过几个小厅之后,她发现圣骑士们的身影忽然消失了。
“?” 苏澄环顾四周。
她伫立在一间寂静无人的厅堂里,赤铜色的墙壁上荡漾着水波,十数根石柱切开了珐琅彩窗。
在大厅正中,有座巍然壮丽的神像,大约有七八米的高度,是一匹展翼的飞马。
它通体洁白如雪,泛着波浪般的磷光,头顶有着尖长的犄角,布满了螺旋花纹,鬓毛在风中飞扬。
马身侧的羽翼宽阔无比,雄壮肌肉充满了力量感,修长的四肢佩戴着带有浮雕花纹的鎏金护环。
神像高高昂首,前蹄抬在空中,看起来随时会一跃而起,或者振翅飞走。
它立身于一片腥红的草叶间,蹄子旁边生长着暗红的荆棘丛,看起来像是踏在汩汩流淌的血泊中。
苏澄:“……”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觉得这匹马也很帅,甚至开始想入非非。
——这东西有性别吗? 不对。
她似乎是被某种力量影响了,现在看到任何事物都会想歪。
苏澄捂住脑袋,慢慢后退,却发现背后的门关闭了。
眼前的世界开始泛红。
她看到弧形的穹顶裂开,深红藤蔓从缝隙里垂下,织成一片血管般的帘幕,末端结着会发光的红色浆果。
那些藤条宛如从神殿内部生出的静脉网络,让整个空间笼罩在鸽血红似的光晕里。
“看看你——” 她听到一道无比悦耳的男声。
仿佛某种带着倒刺的软体生物,顺着耳蜗爬进大脑。
也像是藤蔓在皮下伸展蔓延,声音的余韵在神经间弹跳。
“即使你真的渴望它,又有什么问题呢?在道德和规则的枷锁下,虚伪的压制着自我——” 那些字节仿佛正在将她融化、吞噬。
无名的力量缠绕着她,让她不断跌落。
“人类害怕被评判,害怕被拒绝,害怕被贴上‘错误’和‘异类’的标签,所以你的理智或许只是恐惧的伪装。
” 苏澄瞳孔地震。
这番熟悉的台词勾起了她的回忆。
原著里色秽之神第一次登场时,就曾对男主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我想还有比这头蠢驴更打动你的东西——” 在满眼弥漫的血色里,苏澄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他半散着乌黑浓长的鬈发,披着一件松垮垂坠的殷红长袍,肌肤浸在暗红的柔光里,泛着珍珠般的莹辉。
那衣料宛如烧透的晚霞,环在肌理分明的肩膀上。
他左肩的金别针已滑落至臂弯,精瘦胸膛暴露在红雾氤氲的殿堂里,在雪色肌肤上映出一片异样的绯色。
衣袍的褶皱间,隐约能窥见腰线收束处凹陷的阴影,如同危险的、引人万劫不复的渊沟。
苏澄几乎感到呼吸困难。
他的眼睛像是火焰里燃烧的黑曜石,虹膜边缘晕着诡谲的淡金,好似欲火灼烧出的裂纹。
那双唇的弧线丰润,嘴角微微上翘,宛如染着石榴汁液的花瓣,说话时就绽开了蜜色的漩涡。
他腰间缠绕着银白链条,垂坠的月长石宛如泪滴,在肚脐下方危险地晃荡。
长袍下摆的开衩里露出的双腿,也像是发亮的白玉石柱,行走时肌肉线条如水银般起伏。
他脚腕上挂着精致的银环,细小的铃铛随着迈步而摇动,时不时撞在凸起的踝骨上,或是擦过赤裸的足背。
“啊,我勇敢的女孩——” 他身侧的藤蔓不断疯涨,填塞着这片诡异的红色空间,它们如血管般搏动着,又像无数巡猎的蛇群。
“你应该学会正视你的欲望。
” 男人随手从枝头摘下一颗赤色的浆果。
那果子已然熟透,表皮通红,泛着一点紫色,腹部裂开细小的十字纹,渗出蜜酒般的琥珀色汁液。
纤长的手指陷入丰腴的果肉里,汁液在指间缠成黏腻的河,滴滴答答地落下。
寂静的殿堂里回荡着水声。
苏澄:“……” 然后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那声音越来越大,疯狂地撞击着胸膛。
咽喉也突然变得干燥,吞咽动作却引发更深的渴意。
仿佛喉管里生出荒芜的土地,正渴望着某种并不存在的甘露,等待被浇灌和滋润。
“看看你的内心,你的渴求,它如此强烈、如此纯粹——” 男人侧过头亲吻了那颗果子,然后随手丢在地上。
那些半透明的胭脂冻似的果肉,被光洁的赤足踩得爆裂开来。
飞溅的汁液像是紫红的烟火。
他继续向前走,脚底沾染着浆果的汁水,在地面不断拖曳,拉扯出蜿蜒的、鲜血般的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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