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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 “不喜欢她?”许颂苔终于扭过头,眼睛很亮地逼视他,“不喜欢为什么要跟她独处,还特意把我支开?” “不喜欢为什么总跟她一起出去,还经常被拍?” “连她助理都说你们走得很近,你还想骗我?” 一顿连珠炮似的质问让裴东鹤错愕了半晌,他是真没想到许颂苔会想这么多,毕竟倒退几年,他才是两人之中相对弱势的那方。
许颂苔眼圈微红,发丝凌乱,嘴角紧抿强撑倔强。
裴东鹤脑子一热,直接伸手托住他后颈,整个人倾身向前,咬住他干燥的唇,吮吸了一下。
这举动出人意料,让许颂苔瞬间失神,等他反应过来想推开时,已被牢牢锁在护墙与裴东鹤中间。
裴东鹤的吻从轻柔变得狂暴,很快压制了他抗拒的企图,让他沉溺其中,开始主动索要。
不断加深的吻冲击着彼此的欲望,许颂苔摸到裴东鹤早已有了反应的地方,隔着衣料有技巧地摩挲。
裴东鹤受不了了,一面吻他脖子,一面喘着气说“进屋”。
许颂苔含混地“嗯”了声,却舍不得跟他分开,索性拉着裴东鹤边亲边往客厅挪。
两人倒进沙发,褪去衣物,正要进行下一步,裴东鹤手臂上层层的红圈却突兀地出现。
许颂苔刹住动作,顿了几秒,轻轻拉过他的手,俯身把唇贴上去,密密亲吻那些混杂伤痕的文身,眼里尽是心疼。
裴东鹤很快把他圈进怀里,用嘴唇碰了碰他的眼睛,说“不痛的,别担心”。
等许颂苔直起身,裴东鹤便分开他的腿,找准位置送了进去。
沙发开始有节奏的颤动,搭在上面的薄毯也滑落下来。
他们时而变换姿势,时而挪动位置,终于释放过后,许颂苔瘫软在地,由裴东鹤抱着去了浴室。
即将入夏的夜晚,气温并不寒凉,裴东鹤还是开了暖风,把水温调得很热。
许颂苔累得不想说话,闭眼躺在浴缸里,任裴东鹤摆弄四肢,帮他抹上沐浴露。
洗完许颂苔再洗自己时,裴东鹤也有些疲倦,索性坐在浴缸边缘抹沐浴露。
绵密的泡沫在皮肤上堆出厚厚的絮状,许颂苔忽地撩开眼皮,恶作剧般凑上来,抓住那处,用指腹在顶端揉了揉。
裴东鹤本已冷却的情潮迅速重燃,见许颂苔计谋得逞地大笑,他一个翻身站起,把那团混着泡沫的东西放进许颂苔口中。
很久没这样做了,许颂苔不太习惯地干呕了一下,裴东鹤立刻抽出来,用水帮他洗净口腔。
许颂苔还想再试,裴东鹤却摇头说算了,用浴巾裹住他,抱他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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