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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完,林潮生已经先点头了,连连称是,还说道:“是是是!全靠你赏的那比石头还硬的冷馒头!不然我铁定得饿死!还得多亏了周婶儿向我婶娘吹耳边风,说娃子不打不成器,只要打不死就往狠了揍!” 周金桂听到林潮生的话,立刻急了,又忙说:“谁说了!谁说了!没影儿的事!我……” 一句话又没说完,林潮生点头点得更深,像是在给人弯腰鞠躬,嘴皮子一抖就说道:“哎哟,婶儿啊,做好事别怕承认!要不是您这好法子,我哪有今天的好日子啊!你教得好,我婶娘也学得好,可不就训出我这样的人才!” 两人你来我往几句,河边几个洗衣裳的也都停了手,全都悄悄竖了耳朵听热闹。
周金桂气冲冲的,一张怼遍全村无敌手的巧嘴在这时候竟不知该怎么答,气得她狠狠瞪了林潮生一眼,抱着一木盆衣裳扭头就要离开。
这时候,在河里拱水的二黑后知后觉发现主人被欺负了,它冲上岸,飞箭般朝着周金桂扑了去。
“嗷汪汪!” 周金桂吓坏了,手一抖,一盆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衣裳翻在地上,沾了泥巴又脏了,她也吓得手忙脚乱,左脚踩右脚绊了个结实,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别别别,别咬我!” 周金桂一张橘皮老脸被唬得惨白,连滚带爬朝前去,嘴里还不服输地嚷道:“咬人了!咬人了!生哥儿家的狗咬人了!这回你们可都看到了!可抵赖不得!” 由她一张口说,二黑偏就光动嘴干嚎,没真咬。
听这人嚎得难听,傻狗子歪了歪头,一双黑溜溜眼睛盯着人看,忽然浑身摆了起来,脑袋、身子、屁股都甩圆了。
一身的水全甩周金桂身上了,扑扑乱飞的狗毛也往她嘴里钻。
做了坏事的二黑高兴坏了,一双眼睛亮得厉害,咧着一张嘴像是在笑,还时不时朝林潮生看,又抬了抬那只白爪子冲他晃悠着指向一身狼狈的周金桂。
林潮生给逗乐了,这狗就差成精会说话了! 周金桂呸了两声,身上湿透了,脸还被狗尾巴甩上一团泥水。
她不敢再多说,白着脸爬起来,慌慌忙忙捡了衣裳就往家里逃,也不敢蹲河边把弄脏的衣裳重新洗过。
看周金桂走远,本就和她不对付,又见不得她端着长辈架势教训小辈的曹大娘朝她的后背唾了一口唾沫。
“呸!你个不要脸的老货!抬个臭架子,端得你家牌位还高!” 她骂了一声,刚刚还只是窃窃私语的一众人也捧腹大笑起来,议论得更大声了。
“谁不知道她最抠门的!她能真舍得给生哥儿刚出笼的暄软的大白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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