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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长枪直直朝阮玉山后背刺去。
阮玉山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勒住缰绳,硬生生把马侧转过去,迎面接住对方这一招。
重关的刀尖从覆面人手中的刀柄上划过,所过之处刀杆顿时四分五裂,足以将对手的手臂震得麻木僵硬。
眼见重关就要杀到自己的虎口,覆面人不得已放了手,松开手中长枪,正要一脚蹬向阮玉山的坐骑再借力反向回身落地时,就被突然从马背飞身而起的阮玉山用腰间剑柄一把打落在地。
覆面人猝不及防扑到旁边遍布石子的丛林中,还没缓过气,面具就被人用长枪一把挑开。
“烂泥扶不上墙的混账。
” 阮玉山的声音又冷又沉,像以前无数次高高在上站在阮铃面前训斥他一样,威严,冷酷,不留情面。
阮铃下意识打了一个冷战。
他怔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像以前一样一听见阮玉山的声音就打哆嗦,心里难以控制地升起一阵久违的恐惧,连眼睛也不敢抬起来往上看,好像战败之后落荒而逃的是自己,不是这个本应该被狼狈追杀的父亲。
不应该……不应该! 明明大获全胜的人是自己,为什么他还是那么惧怕已经快成为他手下败将的阮玉山! 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阮玉山举着枪站在自己面前,仍旧是那样高大庄严,黑压压地挡在他的面前,原本就宽大的身躯因为披了一层铠甲就更显得伟岸,像一堵他此生永远翻过不过去的高墙,沉静,强大,不管他用多少手段也无法撼动对方一分一毫,不管他多努力阮玉山也不会败在他的脚下。
阮铃被阮玉山森寒的目光灼烧了一瞬,不过一眼,他便立马低下头,颤抖着身体和双手去摸索自己掉落在地的面具,仿佛只要再戴上这个面具,他就有重新面对阮玉山的底气,只有戴上了面具,他才能再次站起来跟阮玉山一决高低。
可他上一刻才将面具捡到手,下一刻阮玉山的红缨枪就轻轻一挑,再次将他手里的东西甩到一旁。
而阮铃竟然一动不动,仿佛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不敢在阮玉山的眼皮子底下挪动一寸去将它重新拿起来戴在脸上。
他此刻连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畏惧。
这是一种天然的、仿佛耗子怕猫一般的情绪。
不用对方做出任何举动,只要站在他面前,就足够让他自惭形秽,如同头顶千钧直不起身。
阮铃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局促喘息声,心中涌出一股巨大的悲凉情绪——他永远都不敢反抗阮玉山! 哪怕已经有了能力,万事周全,他也生不出半分反抗的胆量。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阮铃几乎想要痛哭一场,对着那个被抛落在地的面具大放悲声,就像对着自己伪装出的勇气和尊严。
他简直对自己也生出了莫大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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