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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得像哄人似的,“中人圈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出去?” 九十四横过眼珠子剜他。
阮玉山可不怕他瞪,只管把胳膊伸向床头的柜子,从里头摸出两盒莹润的脂膏来。
这本是天气冷了,府里的丫头们怕他突然北上来此,经不住风吹,为他备着擦手用的。
阮玉山撕扯下一片衣角,给九十四大腿包扎过后,趁九十四不备,蓦地将其外侧一条腿拉开。
脂膏盒的盖子被打开时与瓶身发出叮咚的撞击响,九十四忽一仰头,发出急促又快速的喘叫。
他一条腿伸在外头,屈起来,脚趾绻缩得隐隐泛白。
另一条腿却和阮玉山的手一样,隐没在了被子下。
深秋的被子又厚又重,却仍能看出中间位置随着阮玉山的胳膊大起大伏。
九十四的额前沁出了细汗,密密地流淌下来,打湿了眉睫,顺着眼角滑倒鬓发中。
他声音渐渐哑了,明明叫得不多,只是喉咙里发出的低吟又快又短,偶尔夹杂着几声哭似的呛喘。
九十四意识模糊,脑子里白茫茫的,只能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思索:这是阮玉山哪根指腹的薄茧,怎么这么磨人;那又是阮玉山第几处指节,怎么比指骨宽大许多。
阮玉山的另一只手还掐着他的下颌,九十四受不住了,一偏头,咬上阮玉山的虎口。
刚咬下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轻轻松了口,别开头去,看向只有空荡荡枕头的另一方。
阮玉山倒是宁愿他咬自己的虎口。
他担心九十四咬舌头,强行将九十四的脸别过来,看着对方牙关下微微伸出来的舌尖,为了以防万一,便把手指伸了进去。
九十四的喘息混着本就短促的低吟变得含糊不清。
每当他忍不了要合起牙关时,咬到的是阮玉山修长灵活的指骨。
九十四不敢下嘴,只能微微张着双唇,任由阮玉山搅弄。
他的思绪彻底混乱了。
九十四双目失神,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抬手抓住阮玉山强健的小臂,朦朦胧胧间已分不清阮玉山的手究竟搅弄着几个地方。
屋子里沉重的喘息交杂着非常隐晦的滑动声。
九十四忽然挣扎了起来。
他的指尖隔着几层柔软的布料抓挠阮玉山的胳膊,脚后跟把绸缎做的床褥踢皱了,眼底浮起一层潋滟的水光,汗水打湿的长发弯曲地贴在他脖颈之间,那些地方的皮肤早已因为阮玉山而变成了另一种靡靡之色。
一声骤然的闷哼过后,整个院子寂静下来。
阮玉山抽出手指,先用锦帕擦干净自己的指根,再去擦九十四嘴角被他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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