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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自己换成钱收着。
” 叶宁又不是不会算账,之前说好的要给顾骁一成分成,这两次的交易对方都没和自己较真,虽说她帮着买棉被也算是付出了一些,但那些东西也不值那么多钱。
顾骁没想到叶宁会主动提起这个,意外之余,心里也是领情的。
感动之余,顾骁点头道:“知道了。
” 闲聊完叶宁又和顾骁去看这次的商品,不是她非要这么麻烦,是这些东西都要先商量着定个价,不然顾骁没法卖。
坑里最上面放着的就是那一大包纽扣,伸手查看完纽扣的样式后,顾骁捡了几颗纽扣出来单独放到一边后,指着剩下的纽扣说道: “这些普通的纽扣在供销社里大概是一毛钱五颗,我捡出来的这些纽扣样式好看,没在供销社见过,要我说卖一毛钱两颗也是有人愿意买的。
” 叶宁特意选的做衬衣的树脂纽扣,里面纽扣样式就那些,大部分是琥珀色或者黑色灰色的晕染纽扣,少部分才是样式好看的珍珠纽扣和合金雕花纽扣。
算下来一毛多一颗的纽扣,叶宁也没多纠结,当即就摆手道:“那就按两分钱一颗算,这里的纽扣算两万颗,应该还多得多,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挑一些回去。
” 这些纽扣工厂出货的时候自然不会一颗一颗地数,都是按照单颗的价格称的,叶宁下单的时候客服就说了,他们家出货的时候为了保证数量,都会额外多装几把。
既然这边家家户户都自己做衣服,想来顾骁家里对纽扣也是有需求的,所以叶宁才会多说这么一句。
顾骁连忙摆手:“都是能卖钱的,回头我数一数,看能有多少,要是尤老大不要这么多,剩下的我再给你带回来。
” 叶宁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我又不会做衣裳,要这玩意儿没用,有多的你就自己收着呗。
” 商定好纽扣的价格后,叶宁和顾骁又去看床单和被套。
现在的人不怎么讲究,一般人家就是随便去供销社扯几尺花布,然后回家就着便宜的素色棉布缝在棉被上就行了。
是的,那会儿的被罩不成套,每次换洗都要先拆固定的线,套上的时候再重新缝上。
按照马玉书的说法,以前家里的被套基本是一个冬天都不会换,缝好了就要盖一整个冬天,只有那种特别爱干净的,或者家里有还在尿床的小娃娃的,才会隔一两个月洗换洗一次被套。
不过也就是被套才会这样,垫在床上的床单还是会经常换下来洗的。
时下大部分人用的都是素色粗布当床单,叶宁买的这些四件套不止被套是花的,连床单也是配套的。
这些在叶宁看来太过花哨的布料样式,落在顾骁眼里,可是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感叹道:“这些花样可真好看,城里那些人指定喜欢。
” 叶宁低头看了看那些牡丹芍药和玉兰花,对于顾骁的眼光实在不能苟同。
好在棉絮店的老板娘虽然眼光比较老派,但是在这些床上用品的颜色上选的还是比较素雅的,什么玉色、藕粉色、浅绿、淡黄…… 原本叶宁心里还没底,但是见顾骁这个反应,她就知道那些在现代是让人觉得太过扎眼的印花,对这里的人来说刚刚好。
因为之前顾骁从未在供销社见过成套的床单和被罩,所以现在两人也没有价格能够参考。
最后两人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按照供销社一尺棉布四毛钱的价格算,一套床品用料差不多是六米,一米布是三尺,六米布光是用料,就得七块两毛钱了。
这个价格一出,叶宁自己都觉得有点贵:“是不是有点贵了。
” 顾骁一脸不赞同地开口道:“哪里贵了,本来就是这价,我看你这被套上还用了这么长一条拉链,也要不少钱了,我们这被单花样好看不说,还不要布票,卖个八、九块钱一套总是应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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