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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大约是生平头一回尝到这般七上八下、胆战心惊的滋味。
南靖王那一锤又一锤,何尝是捶在明怡身上,分明是砸在他的心口,好几回,他的心像被猛地攫住,碾碎般迸出血汁,魂不守舍,待回过神来,才惊觉中衣早已被冷汗浸透,一贯沉稳如他尚且如此,遑论身侧其余人。
正为明怡勘破陷阱而松口气,蓦地听到那句, “同样的招数,王爷莫要对我李蔺昭用第二回啊!” 裴越的眉头瞬间锁紧。
这话何意? 定是那南靖王曾对她设下过陷阱,而她大抵吃过亏,否则南靖王岂敢故技重施?一念及此,裴越方才生出的那抹庆幸荡然无存,回想她背上交错的伤痕,便知她这一生均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遗憾没能早些遇着她,裴越心神俱碎,深深闭上眼,竟是连吸口气的力也没了。
昭台之上。
眼看南靖王受伤,险些被逼下台,那名随行的女副将,眼底寒光一闪,蓦地提气便要掠上台去救人,然而青禾早盯着她动静,待她掠至半空,青禾倏然跃起,身若离弦之箭直撞向她,那女将见状,眸光转厉,信手抽出袖下匕首对准青禾削去。
青禾侧首闪避,腕间银链如蛇窜出,顷刻缠上女将手臂,与此同时,身子已撞着她疾掠至昭台前的广坪,原先聚在此地的侍卫们纷纷避开,二人身影滚落在地,如麻花般缠斗在一处,青禾出招何其果决狠辣,然而对方也不赖,暗器频出,不过青禾实在是憋了一肚子戾气,将她视为林子里的猛兽,短刃长刀一股脑全罩着她命门招呼而去。
对方出招也十分凶狠,身影稳而柔韧,然青禾身影更快,像一道闪电只管往对方猛砍猛杀,与方才明怡痛击南靖王如出一辙,那名女将还是第一回与青禾交手,没料到她功夫如此霸烈,惊愕之余略有些吃将不住,竭力周旋企图反制。
而青禾却无意与她缠斗,只以快、狠、准近乎发泄般将对方死死压制。
底下两个徒弟打得难舍难分,台上两位师父却均是收了手。
南靖王周身吃了几刀,扶着台角望柱调息,而明怡呢,使了一招千江月影之后,也耗尽心力,生出疲惫,她悄悄将双刃背在身后,剑刃点地,以做支撑。
两人望着对方笑容未改。
南靖王目露钦佩道,“蔺昭这一招千江月影属实厉害。
” 明怡轻轻一吹,将额尖一串细汗给吹散,目光睨着他,姿态说不出的疏朗散漫,“王爷上了些年纪,我用这一招打你,实在胜之不武。
” “哪里……”南靖王摆手,竟是顺手将那根扎在胸膛的狼刺给折断,未将之抽出,那动作十分随意,好似扎的不是自个身上,看得底下诸人是毛骨悚然, “话不能这么说。
” 他叹着气,目光在明怡周身扫过,最后不着痕迹在那落地的剑尖瞥了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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