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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的情况”,赵恕心跳有些快,连带着后颈脖腺体处“突突”跳着疼。
恍惚间想起今天早上腺体毛病又发作一回,他疼的差点命都没了,现在舌头一舔嘴巴里伤口还在,应该不是他的臆想。
他就记得自己发作前,好像是听见吴且讲话了,光听见他的声音都有了过敏反应,原本好像好好的一下子就不太行了,那些破烂仪器一顿乱叫。
然后门开了。
吴且在外面。
可能是幻觉。
赵恕僵硬的保持了一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片刻后他转过身,就看见吴且就坐在他身后。
夕阳余晖从窗户倾泻撒入,如金纱的光似换了一种质地,变成了什么柔软的物质批在黑发年轻人的肩上。
他垂着眼,正握着一把小刀削苹果,“沙沙”声响中,他浓浓的睫毛很长很长,伴随着苹果皮的丝滑坠落轻颤。
挺翘鼻尖在橙金余晖中被照的近乎透明。
赵恕一看就呆住了,整个人的大脑空白的像是站在卢浮宫面对一幅世界级名画,他看不太懂,讲不出其中技巧与门道—— 只单纯为眼前的温柔绻缱所震撼。
时间好像都会因此暂停一般。
大概是赵恕的目光过分具有存在感,也可能是他猛的一下翻身动静太大,那几乎静止的画面又产生了变化,黑发Beta缓缓抬眼,平静无澜的黑眸望了过来。
“……” 赵恕条件反射的将盖到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没别的,其实这时候他也不是完全想让上午的那些个记忆成真,吴且真的在这—— 在医院躺了三天,他一会儿醒一会儿昏睡,要么就是被失控的信息素折腾的死去活来,满头大汗。
洗澡是不可能的,估计现在头发都打缕了。
应该挺狼狈的。
他不想让吴且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手别乱动。
”吴且淡道,“看不到自己挂着水吗,回血了。
” 赵恕被清冷的声音唤回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老老实实的“哦”了声放下手,他问吴且:“……你身体怎么样?” 看上去好像是瘦了点。
吴且低头继续削他的苹果,闻言啼笑皆非,算不上好脾气也不是阴阳怪气:“你用兰因的手机里跟我打字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赵恕只有半张脸两只眼睛露在被子外面,浅棕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我乱说的,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
” 吴且:“不是已经做了吗?” 赵恕:“……” 赵恕:“那时候,实在是太生气了……你都把戒指摘了。
”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看向吴且握着小刀的左手,发现中指指根那依然空空如也…… 原本忽闪的瞳眸在闪烁了下后,如同燃烧殆尽的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吴且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在他身后的门把手被人从外面碰了碰。
手中拿着手机,暂时出去打了个工作电话的赵归璞回来了,一进屋就看到床边的黑发年轻人正与他弟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他一进来,两人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
吴且是面无表情的。
赵恕倒是如临大敌一般,露在被子外面的半张脸伴随着他整个人往后缩,原本还有俩鼻孔在外面,现在就剩一双眼。
赵归璞嗤笑一声:“什么意思?怕我?” 赵恕不说话,但也没反驳。
天地良心,他最后挨得那顿打还是小学三四年级那会儿了,学校组织去夏令营,住在农舍,半夜他睡不着带着几个小伙伴去鱼塘电鱼。
嚯嚯完了一个鱼塘的鱼就算了,还差点给自己电死…… 要不是人家路过的村民看见把他们赶上来,他们一群人都得交代在那。
那次赵归璞原本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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