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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鼻腔。
做。
爱的时候她是诚实的。
诚实地感受他。
他凶狠地占据她是带了点私心,要她忘不了他,也不敢忘掉他。
性刺激存在于理性之外,更容易掌控。
赵曦亭肆意地敞着腿坐着,他想得深了,因而挂水的胸膛落了斑驳的烟灰都没感觉到。
他抬手挥了挥,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还立着,怕是压不下去了。
他干脆从汤池子里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冲了凉水,换衣服离开。
夜挺深,大城市的灯火正辉煌。
司机不明白赵曦亭为什么大半夜去别的酒店却不上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公子哥想“消遣寂寞”。
他这样的人,本身就适合夜夜笙歌。
“就停这儿吗?”司机小声问。
赵曦亭“嗯”了声,似乎没打算下,淡声:“一会儿就走。
” 然而,赵曦亭见着了孟秋的“情人”—— 章漱明。
他和章漱明就几面之缘,却让他难以忘怀。
章漱明长相很书生气,倒不是文弱,而是能觉出接受过精英教育,举手投足很有涵养,仿佛很规矩,待人接物如沐春风。
赵曦亭眯了眯眼,不经意想起她的初恋。
她喜欢的人似乎有些相似之处——温和周到,小富即安,没什么野心。
不管内心怎么想,起码表面上很迁就她。
这些“安分”的性格特征和他没有丝毫共同点。
赵曦亭不免感慨,几经周折他们似乎回到了起点,她对他不屑一顾,他们之间横着第三个人,而他无可救药地对她上瘾。
不同的是—— 相对于章漱明,他是先来者。
赵曦亭坐在车里,长睫慢慢地抖,抖出两许暗沉的光。
“咔哒”。
火舌印亮了他下颌的皮肤,橙红的一衢。
他指腹轻轻挪开,火灭了,亮光也暗了下去,英俊的眉弓深处陡然藏起叛教徒的死灰。
他扬起下巴低睨那人,眼睛捕捉器一样围追堵截。
章漱明毫不知晓。
他正大光明衣装笔挺地走进酒店,向前台要了临时寄存的包裹。
侍者熟稔的样子俨然昭示他和未婚妻在这里住了很久。
在这一瞬间,赵曦亭自觉像一只窝在臭水沟乞求爱怜的老鼠,见不得光,捞不着月。
连想见人一眼都得这么小心翼翼师出无名。
他一垂头,看见指缝间燃着的烟头星火,标签昂贵,却卑微得可怜。
他眯起眼,面容变得凉薄狠戾。
她没这个道理。
司机敏锐察觉他吐息变化,下意识挺了挺背坐正了,怕被波及。
赵曦亭说了几个字,“你回吧。
” “好。
” 司机如临大赦,在车门外戴着白手套恭恭敬敬鞠了个躬,“赵公子我就在酒店歇着,夜里您要用车随时打我电话,晚安。
” 赵曦亭在车里松弛地坐了一会儿,指尖不紧不慢地在手机屏幕上敲字。
——睡没睡? 如他所料,没有回音。
他放空了一阵,神思漠然地抽完最后一根烟,行云流水地下车往酒店走。
孟秋傍晚睡过一会儿晚上不大困,她在做英国的行程安排,手机搁在洗手台,电脑习惯性开了勿扰。
门铃声响起,她下意识看了眼时间。
已经十一点多了。
这么晚一般不会有访客,她不太想开门。
她猜测是章漱明,或者服务员,除此之外她想不起还有谁,她在这边没什么朋友。
她抬高音量问:“什么事?” 但外面的人没回答她,只是耐心地按门铃。
孟秋觉得古怪,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等到她走到,外面的人又不按了。
她垫脚看向猫眼,那人许是没怎么动,感应灯都黑了,她没看到有人,以为是小孩儿捣乱,或者别人的访客走错房间。
正要走。
门上的电子锁却诡异地响起刷开的声音。
瞬间,她浑身血液往头皮涌,双手惊恐地压住门,但她现在去扣锁链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经迈进来一条腿。
穿着黑西裤。
她快吓哭了,拼命拿肩抵住门板,大声喊了两句“救命”,整个身体都在抖。
然而很快,她的嘴巴就被微凉的手捂住。
她在混乱中看到来人高挑的身量,熟悉的冷香钻进她鼻尖,她喉咙突然哑了,惊惧地盯着他的脸。
他捂得急,她又挣扎呼救,有几根手指钻进她的口腔,怕弄痛她似的马上抽出来,勾出银丝揩在她唇角。
他下巴吹了风,因而是凉的,寒津津地贴着她脸颊摩挲,低沉温暖的气音游弋进她的耳道。
“嘘——” 他像安抚一只猫,五指托住她的脑袋,不住地抚摸,另一只手放松她的肩颈,薄唇温柔地啄她的脸颊。
“嘘嘘嘘……。
” “是我。
别怕。
” “法治社会谁敢随意开别人的门,你有一张房卡在我这儿,忘了吗?” 他还有脸说法治社会。
孟秋吓得太厉害,到现在也没回过神,她瞳孔涣散地没有聚焦,先是挣扎地要从他怀里脱出来,四肢实在软得站不住,借“罪犯”的力气站着。
她鼻骨压在他薄而紧致的肌肉,闻他身上的香气,还是怕。
好似如此安分,对方才能不伤害她。
她央求道。
“赵曦亭,求求你,不要用这种方式见我,好不好?” 赵曦亭温柔地啄她轻颤的眼尾,“刚才为什么不开门,嗯?” 孟秋想也没想就说,“太晚了。
” 赵曦亭摩挲她的面颊,用掌心亲吻她,感受她乖巧的一切,轻笑了声,“我以为你房里有人。
” 他眸光往床边挑去,审查着。
孟秋惊恐地疯狂摇头,抬着眼睛,讨好他,“没有的。
” “没有人。
” 赵曦亭见她真吓到了,把人抱紧了,拍她的背:“只有我,是么?” 孟秋没吱声。
他引诱道:“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孟秋你得给我安全感,明白么?” 赵曦亭捏起她下巴,深深地探进去。
孟秋紧闭起眼睛,像一块易热的沥青,头皮一阵麻过一阵。
赵曦亭觉出她没愿意,摸她头发的动作慢慢变快,像快要消失的耐心。
他收回舌头,滚了滚喉结,吞咽了几下,“能回应我吗?” 他俯身抵住她鼻尖,侵略性地磨了磨,催促,“能不能啊?” 孟秋还在刚才恐慌的余阴下,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得安抚住眼前的人。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在做什么。
她只是点了点头。
赵曦亭没动,只是低眸盯着她。
孟秋一味地垫脚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肩膀耸起来,细白的锁骨汪住玄关的灯水,窝进他冷冽的衬衣里。
他凉的衣料,暖的皮肤,还有他口腔里湿暖的液体,她照单全收。
她把他当成这辈子最爱的爱人,细细地吃他的舌尖,唇角,发出碎而薄的啧啧声,仿佛她骨头里装着他的锁链,他倾轧勾挑,她便血液翻涌。
赵曦亭逐渐掌住她后颈,捏了捏,像发出指令,她默契地领会,舌尖更深入地往里推进,描摹他的牙齿,上颚。
赵曦亭缓缓回应她,磨合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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