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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了,那狗屁世子住二楼的西暖阁,前两日都是酉初出去吃晚饭,酉正归来。
我昨日已来踩过点,知道西暖阁怎么走。
” “大家切莫打草惊蛇,分批进客栈,动作自然些,只装来寻朋友,而后去二楼找地儿蹲守。
待听见我的信号后,跟着我往里冲。
” “我这儿有些迷药,望能撂倒侍从,大家到时千万要屏住呼吸,不要敌人还没打倒,咱们自己这儿就折了一半。
” 众人点头如捣蒜。
天色逐渐黯淡,文官正打算率先进客栈,一扭头,却瞅着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她揉揉眼睛,颇有些不敢置信,搭上了艾官的肩,在她耳畔小声问:“诶,你看那人,是不是葵官?” 艾官瞪着眼瞧了半晌,点点头:“还真是。
她并没有参加前几日的聚会,来这儿做什么?” 然后她们便看见,并没有参加前几日聚会的葵官四处张望了会儿,待看见猫在客栈旁的几人后眼睛一亮,蹬蹬蹬朝这儿跑来。
“她来找我们?”蕊官问。
“看样子真是。
”藕官接话。
一问一答间,葵官已经跑至近前。
她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惊又喜:“还真是你们!” 文官眨眨眼问:“你来做什么?” 葵官挑眉说:“?*?这么刺激的事儿也不带我一个。
我昨儿晚上梦着了有人对我说,明日酉初一刻长隆客栈有场帽子戏法,我还在寻思什么帽子戏法。
结果今儿中午午睡又梦着了那人,那人却说你们聚在这儿要干杀头的买卖。
” “我心说你们不把我当朋友了,这么大的活儿也不同我讲一声。
我又想,约莫是前儿聚会我没来,故此不知道。
只是前儿我实在来不了,今儿我却是来定了,求了我家那位许久才跑出来。
” 文官笑道:“我劝你别热血上头就跟着我们干,你不比我们,现有家有人疼,干什么不比活着好么?我们这一去可就生死未卜了。
你且回去,我们就当今儿没见过你。
” “诶哟,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葵官砸砸嘴,“我反正是活够了。
我家里那位看着好,实际上偏会搓磨人。
” 香菜冰激凌看得有些呆:“做梦梦见?这么玄乎的么?这也行?” 结果更玄乎的还在后头—— 三分钟后,茄官荳官也紧赶慢赶赶来了,说辞和葵官别无二致。
至此,八人汇齐。
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聚在这个黑夜,拼上了全部身家,以肉身对抗上层阶级,用性命控诉人生不公。
她们生而平凡,却妄想一招屠龙。
- 之后的进展似乎顺利得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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