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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 秦问川倚着桌子看俩姑娘忙活,须臾,点点头。
三人一块儿往外走。
快入夏,草丛里蛰伏着的蛐蛐儿已经开始叫唤了。
白天长黑夜短,六点不到,天边已呈泛白之势。
三人走到树下,静静等起了六点的钟声。
绿裙子口中的“着了魔要杀人”的玩家已不知所踪,估摸着在别的地方转悠。
兔子正打算问她老大下一步作何打算,就见……她老大正倚在树干上,半掀着眼皮,懒洋洋盯着淮南月的脸看。
兔子:?老大你就爱成这样么? 淮南月被盯得有些莫名,又问出了那句:“我脸上有花?” 秦问川凑近了一点:“确实。
你脸上那道花纹怎么又长出来了?” 兔子这才发现,她月姐的右脸颊,昨天一模一样的位置上,重新现出了那道芙蓉的淡红色纹样。
她再抬头看她老大,脸上的纹样也没消。
俩人站一块儿,右脸颊上都染着芙蓉,衬得五官愈发精致了。
该说不说,挺养眼。
“所以这纹样咋回事?”秦问川掏出镜子递给淮南月,眉心微微皱起来,“我昨儿不是把这纹样转到我脸上了么?难不成这玩意儿缠上你了?” 淮南月攥着镜子柄往脸上照,细细端详了会儿,忽然一声不吭地抬脚往前走。
“月姐你去哪儿?”兔子忙不迭问。
“正房。
”淮南月淡声道,“确认点事。
” 六点钟声敲响,周遭怪物消失殆尽。
三人走到正房门口,淮南月抬起头,往正房前的长廊上方看。
“没了。
”她说。
“什么没了?”秦问川问。
“廊上的鹦哥。
” 原著里,黛玉院子里养着一只鹦哥,爱学舌,跟着黛玉背了一肚子诗。
黛玉喜欢得紧,常常令人把鹦哥的架子挂上月洞窗外的钩子,自己则坐在屋里,隔着窗纱挑逗它解闷。
淮南月继续说:“我第一晚杀死了一只鸟状的怪物。
” “所以……那怪物是鹦哥变的?”秦问川问。
“八成。
” 秦问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第一晚杀了鹦哥,脸上长出了纹样。
第二晚把黛玉弄哭了,脸上也长出了纹样。
” 兔子恍然大悟:“哦!所以,只要做了让黛玉难过的事,或是惹她哭了,脸上就会变出芙蓉纹?” “只是猜测。
”淮南月说。
天已大亮,正房人影攒动,丫鬟们进进出出地喂鸟烧水打扫院子。
黛玉断断续续哭了半夜,这会儿睡得正香,时间流速逐渐恢复正常。
兔子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她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体验一下白天的‘绝对安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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