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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影浅浅一层撒在她干净的眸子里。
其实那天去了不少美女,但只有苏依蛮美得让他记忆深刻。
不是她够漂亮,而是她眼睛里的东西太让人着迷。
这世界上多少美丽的皮囊,全都比不上她。
“苏依蛮,”他站在她面前,记忆里是第一次对她说,也确实是第一次对她说:“生日快乐。
” 苏依蛮心口轻微地起伏,眼眸一点点湿润。
突然觉得,她的生日圆满了。
在二十三岁这年。
不清楚谢叛到底砸了多少钱,彩色烟花盛放个没完没了,因为有玻璃顶的存在,噪音并不大,送过来的只有烟花惊人的美丽。
苏依蛮原本在沙发里坐着,后来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地坐在了谢叛身上。
以两条腿岔开,跪成M型的姿势,骑坐在他腰间。
沙发旁是个矮桌,上面放了两瓶红酒,一瓶空了,另一瓶剩了一半,歪倒在桌上,瓶口淅淅沥沥往下流着红色液体。
谢叛靠在沙发里,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唇跟她粘稠碰着。
她亲了半天才缓过一点儿神,回忆起刚才两个人原本在好好地看着烟花喝着小酒,偶或说一两句话。
谢叛说:“阿蛮,我们认识这么久,为什么在此之前,我连一次生日快乐都没有跟你说过?” 她低垂着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口:“我跟你同学三年,你从来都不关心我的生日是几号。
你第一次亲我那次,其实那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你也不知道。
” 谢叛看了她很长一会儿。
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淡讽自嘲:“原来我是个这么混蛋的人。
” 苏依蛮没说话。
她今天晚上喝得太多太杂,身体越来越软,慢慢地就软进了谢叛怀里,再紧接着就被他捞过去跨坐在了他腿上。
然后就开始接吻。
恍惚像是十八岁那年,她坐在他身上跟他接吻。
但不是的,早已经不是了。
她错开两人的脸,手放在他肩膀推了推:“把我放开。
” 谢叛的眼眸里似浸了酒,迷乱、浓深。
他不满意这时候被打断,手在她薄软的腰上捏了一把,嗓音很哑:“宝宝。
” 苏依蛮被这两个字叫得浑身发软。
他的眼神毫不清白地落在她脸上,引导着:“你不想要我?” “不想。
”苏依蛮抵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叫嚣,说假话。
“真不想?”谢叛一只手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从上往下,解到最后一颗然后转移阵地。
苏依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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