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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 “别什么?” “别那样......” “哪样?” 他轻挑眉梢明知故问,阔热手掌越过堆叠而上的裙摆,从茶几一角扯过一张湿巾。
手指在清凉里认真搅动了几道,他注视着她,手里依旧动着,而后漫不经心将纸张任意折叠、舍弃,带着酒精蒸发后的干燥温热,贴上来,手指返回他预想的轨道。
闻到湿巾淡淡的薄荷味,她浑身开始紧张升温。
... 船舱窗外,海域深邃静阔。
耳边是细碎柔腻的波澜声,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控。
陈言肆抱着她,侧脸与她交颈相贴,在她耳边哑声说:“别忍着,出声。
” 尾音轻然下曳,缱绻又蛊惑。
...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有点神思昏乱,仰头换气时,感觉船舱顶灯一直在晃,思绪摇摇欲坠,把她晃进深海。
陈言肆低眸扯起一张纸巾擦拭手指,不紧不慢地,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椅上,整个人撑在她身前。
他湿意犹存的手指随意勾起,撩走她额头边上微微汗湿的发丝。
好像把人欺负狠了。
她双目失神地望着他,喉咙生涩吞咽一下,两手空空地攥了攥沙发扶手。
陈言肆注意到她无助的小动作,嘴角勾了勾,手指摩挲她下颌,沉声诱.导她:“想不想抱抱我?” 明明刚才还那么恶劣,现在却温柔得不像话。
温书晗浑身无力,又无所凭依,此刻被他哄了哄,她本能地想寻求一点依靠。
于是成为一株趋光的植物,无意识抬手搂住他肩膀,上身微微朝他的方向挺起,脑袋埋进他温热的肩窝。
还是很想骂他,但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声若蚊呐:“你能别这么坏吗......” 陈言肆抚摸她头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我们晗晗,能别惹我生气吗?” 已经很久没听到,他像这样轻唤自己。
温书晗浑身发热,打击报复似的,在他脖子边上轻轻咬一下。
杜松香有点成熟的迷离,混入他一声难耐的鼻息。
她报复不尽,齿 尖还抵住他血管周围磨了磨,好像从他身上沾染了一份嚣张。
他教她的恶劣招数,这时候全用来对付他了。
陈言肆燥火攻心,声音沉磁泛哑:“温书晗,你动不动就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她退开一点距离,委屈反驳:“那你动不动就欺负我的毛病能不能一起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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