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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州知府愣了一下,是江辞壑要抓他?他什么时候得罪江辞壑了?总不能还是因为上次被告状的事吧?可是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而且他也被送进疫区呆了一段时间,总不能还没消火吧? 他小心翼翼的问江辞壑,“昭王殿下,不知下官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您为何要抓下官?” “为何抓你?”江辞壑笑了一声,“武克礼,你是不是以为,你贪污治河款、倒卖官粮的事本王查不出来?” 运州知府一惊,这两件事江辞壑是怎么查出来的?为何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不过片刻后,他就突然意识到了,莫非,是在他去疫区之后?想到这里,他浑身一寒,难道说,江辞壑让他进疫区,不单纯是为了罚他,还为了将他支开然后查他? 他硬着头皮道,“昭王殿下,您这话就说的严重了,下官何时做了这些事了?您总不能凭空冤枉下官吧?” 江辞壑随手从旁边拿过一本账册,啪的一下扔到运州知府面前,“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运州知府颤抖着手打开账册,心惊胆战的发现,这上面竟然是他藏在隐秘处的账册副本,心神巨颤之下,他一个没拿稳,账册又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见他无话可说,江辞壑吩咐其他人,“来人,把他押进大牢,择日审问。
” “是。
” 很快,和这两件案子相关的人员也通通被抓了起来,江辞壑将此事写成奏折报往京城,顺便请求乾祐帝安排新的官员到这里担任运州知府等官职。
等将这里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新的官员也到任了,孟疏平便随江辞壑一起押着运州知府往京城返回。
到达驿站时,运州知府失魂落魄的被关押在柴房,这时,一个年轻的人影走了进来。
运州知府诧异的抬头,“是你?你来干什么?” 年轻人影笑了一声,“武知府,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运州知府神情冷漠道,“你这个时候来这里,莫非就是为了嘲讽我的?” “那倒不是,”年轻人影道,“我就是让你死个明白,告诉你吧,孟疏平这人最是记仇,就算收了你的银子,他照样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送他什么不好,你送他美人儿,知道孟疏平和昭王是什么关系吗?他就是昭王的小情人儿,你送他那么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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