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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伺候的还要觉得委屈?” 沈茴脸上本就火辣辣的,听他这话,忽然就觉得好丢人,眼泪直接掉下来。
“啧啧。
”裴徊光直接掐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腿上。
沈茴涂了鲜红的口脂,那被咬着的唇上口脂和咬破的血丝混在一起,黏糊糊粘在唇角。
裴徊光颇为嫌弃地乜着她,用帕子给她擦净口脂与血渍,露出娇唇原本的模样。
沈茴原本的唇色是极浅的粉色,如今被抹去口脂,仍旧残着一抹诱人的鲜红。
残存的理智让沈茴拼命绷着,整个身子都是僵的。
她垂着眼睛,所有的委屈和忍受变成凝出的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落下来,落在裴徊光缎面的窄袖,湿泽逐渐打湿晕开。
裴徊光屈起的食指指背敲了敲沈茴紧绷的脊背,说:“又不是头一回了,娘娘紧张什么?” 沈茴将额头抵在裴徊光肩头,咬着唇一声不吭,只簌簌落着眼泪,执拗地去拉他的手。
她说不出口,可是她知道这一次和上一次是不同的。
裴徊光将人结结实实地摁进怀里,立刻便听到压抑的一声低唤。
他凑到沈茴耳边,低声说:“娘娘若还像上回那样使劲儿拉着咱家的手乱戳是快乐不起来的。
” 他低沉的声音入耳,混着玉檀的微凉气息拂来,沈茴脑子里一空,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炸开,她僵声:“掌印……” “刚刚喊名字不是喊得气势汹汹?现在喊什么掌印。
”裴徊光将沈茴发间的鎏金凤首十二坠步摇摘了。
“裴、裴徊光。
” “裴什么裴,”裴徊光不满意,“咱家又不是真的姓裴。
” 裴,亦赔命的赔。
他给自己取这个姓,就是要找人赔命的。
沈茴的理智让自己记下裴徊光这句话,可是理智快要拉不住,只得依着他,小声唤了句:“徊、徊光……” 裴徊光这才满意了,他再次凑过来,慢悠悠地添了一下沈茴的耳垂,声线更低:“放松。
” 好像每一根发丝都感受到了这一刹那的湿凉之触,沈茴一口咬在裴徊光的肩上,免得自己叫出声来。
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了裴徊光。
沈茴一会儿觉得自己跌进了地狱,一会儿又觉得踩在了云端上。
半个多时辰后,沈茴软软躺在美人榻上,噙着餍惬的困倦和疲惫袭来。
她看着裴徊光握着棉斗篷俯下身来给她披盖时,肩上被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团。
她蜷长的眼睫颤了颤,最后的视线里,是裴徊光站在门口铜盆架旁洗手的身影,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茴睡着了。
沈茴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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