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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的太奇怪了啊。
”那东西一旦碰到就是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完全无法形容。
说是撞墙也不准确。
好歹撞了墙还知道痛,就会立刻收回来。
碰到无下限并不会痛,反而是一种恐怖的停滞感,像是摸到了一片结了冰的,永无止尽的泥沼。
一团从爱手艺世界里钻出来的不可直视,不可名状。
诡异得不得了。
“现在不是没开吗?”说着,五条悟将暂停了倒计时的手机放回口袋里,“是发生什么了?” 知道他是在问自己突然这么反常行为的原因,芙洛拉沉默一瞬,还没开口就听到他又说:“先上车吧。
” 同时塞过来的还有他刚才帮她收好的手套。
大概是挑选了与来时不同道路的缘故,芙洛拉出神地望着窗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条路上的人并不多,即使开着车窗透风也不用担心会有其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春日东京的街景在她眼底掠过成闪烁不定的道道流光。
然后是樱花。
铺天盖地的浅粉色,风一吹就摇落满树瓣蕊,共同汇聚成密密麻麻的花雨朝他们温柔覆盖下来。
她伸手出车窗去接,却又在即将碰到那些粉白柔软的花朵时骤然收手,转而只用视线去接住它们。
将车停到停车位上,五条悟按下车锁键:“这段是禁行区,得走路过去。
” “去哪儿?”她问,同时起身下车。
“忙活到中午了,又加紧急任务完成,就该去好好吃饭啊。
” 两人并行着又在樱花泛滥成雨的街道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芙洛拉衣服上长发上就都沾满了那些漂亮轻盈的花朵,然后又很快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被风吹扫的动作而纷纷掉落下去。
“现在要说吗?”五条悟问。
她犹豫一会儿,最终开口:“那个咒灵……不对,应该是两个。
还有一个是还没孵化成功的咒胎。
他们两个是由死掉的双胞胎兄弟异变来的,看上去它很照顾另一个。
” “形态差这么大啊。
”五条悟随意分析到,“那应该不是同时死掉的。
搞不好活蹦乱跳着跟你打起来那个先死,尸体被另一个诅咒了。
而咒胎里还没孵出来那个,是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周围盘踞的无数诅咒寄生,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有什么有意思的能力吗?” “窥探。
它能窥探到别人的内心,准确的说是内心不好的记忆。
”芙洛拉回答,伸手抹掉迎面而来贴上脸颊的樱花,视线所及之处全被花雨包围着,被头顶的轻薄春阳笼罩着,油画般唯美。
“创伤性记忆吧。
”五条悟很容易就找到了更合适的用词,同时问,“也看到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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