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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回身救援,却被追来的瓦剌骑兵射杀殆尽。
老守备躺在地上,看着瓦剌人举着弯刀围上来,他想拔刀自刎,手腕却被死死按住。
“放开我!”他嘶吼着,一口咬向瓦剌兵的手臂,却被对方一拳砸在脸上,顿时满嘴是血。
“生擒了张赣!”阿失帖木儿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狂笑。
瓦剌兵用粗麻绳把张赣捆得像粽子,拖着他往卫所走去。
老守备的身体在地上摩擦,棉衣被磨破,皮肉渗出的血染红了一路的尘土。
他路过校场时,看到那些熟悉的士卒被捆成一串,有的在哭,有的在骂,还有的已经没了声息——校场的石板上,血流成河,连缝隙里都灌满了暗红的血。
夕阳西下时,河套卫的营寨已化作一片火海。
五百名瓦剌骑兵押着数千俘虏往阴山方向走去,张赣被绑在马后,望着那片被鲜血浸透的黑土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他想起春耕时的憧憬,想起士兵们说“今年能喝上热粥”,想起辕门外那堆晒得金黄的稻种……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拥有五千士卒的河套卫,就这样在一天之内烟消云散。
瓦剌的狼头旗在卫所的高墙上猎猎作响,阿失帖木儿站在旗杆下,看着阴山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一个多时辰的厮杀终于落幕,河套卫的营寨已成一片焦土。
五千明军大多倒在了血泊中,尸身被瓦剌人分割砍杀,有的头颅被挑在矛尖,有的尸体被战马拖得残缺不全。
数百名侥幸存活的士卒被绳索捆成一串,像牲口般圈在空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瓦剌人清点战利品。
张赣被两个瓦剌兵粗暴地推到阿失帖木儿面前,他的战袍已被血浸透,肩胛的箭伤渗出暗红的血,左耳的断口处缠着块破布,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下头颅。
“跪下!”瓦剌兵抬脚踹向他的膝弯,张赣踉跄了一下,却死死撑着地面,目光如刀般瞪着阿失帖木儿:“狗贼休想!” 阿失帖木儿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上前。
两个瓦剌兵立刻扑上来,一人按住张赣的肩膀,一人抽出弯刀,寒光闪过,老守备的左耳“噗”地落地,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张赣疼得浑身抽搐,却硬是没喊一声求饶,只是咬着牙,血沫从嘴角溢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汉人就是蠢驴!”阿失帖木儿的怒吼带着残忍的快意,“以为春耕就能活命?这片土地,从来都是马刀说了算!”他见张赣依旧不肯屈服,怒火更盛,“把他捆了,拖在马后!” 粗麻绳像蛇般缠上张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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