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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被加高了三尺,外包的青砖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护城河挖得丈余宽,水面上漂浮着削尖的木刺,连鸟儿都不敢落在上面;城外的村庄早已空无一人,风吹过空荡荡的院落,卷起几片枯叶,像鬼哭一般。
“攻城!”阿失帖木儿红着眼下令。
瓦剌骑兵推着云梯冲到城下,却被城上的火箭逼退。
有个勇猛的千夫长踩着同伴的尸体爬上城头,刚露出半个脑袋,就被明军的长柄刀劈中面门,惨叫着坠入护城河。
激战半日,瓦剌人损兵三百,连城墙的砖缝都没撬动一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色降临时,阿失帖木儿望着大同城头飘扬的明旗,突然泄了气。
他的骑兵擅长在草原上奔袭,却奈何不了坚城深壕;他的游击战术再精妙,也敌不过明军“不接战、不追击”的铁律。
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城楼上的火炮,他终于调转马头,狼头大旗在风中无力地垂落。
城楼上的郑亨轻轻吐出一口气,将手中的令旗交给亲兵。
远处的烽燧又升起一股青烟,那是各营报平安的信号。
他知道,这场无声的较量,他们赢了。
而在百里之外的狼窝山,阿失帖木儿望着大同的方向,狠狠一拳砸在马背上——他终于明白,父亲说的“汉人难对付”,原来不止是因为火器。
洪熙十一年八月初,漠北的暑气如同蒸腾的熔炉,将戈壁烤得滚烫。
阿失帖木儿的狼头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一万瓦剌骑兵已休整半月,马蹄踏过晒得发白的草甸时,溅起的沙砾带着灼人的温度。
这位瓦剌王子勒紧缰绳,目光掠过大同城头的旌旗——上次强攻未果的屈辱尚未消散,他此番打定主意,要绕开这座坚城,直扑内地州县,让汉人也尝尝家园被焚的滋味。
然而,命运似乎总在捉弄这位急于复仇的王子。
大同以西的太行支脉山高谷深,骑兵在狭窄的隘口中举步维艰,马蹄频频陷入碎石缝隙。
更让他恼火的是,郑亨派出的巡逻兵如同附骨之疽,总能精准堵截在必经之路。
黑风口一役,三百瓦剌先锋刚转过山坳,就被滚木礌石砸得人仰马翻,崖壁上滚落的巨石带着风声呼啸而下,将十余名骑兵连人带马碾成肉泥。
三番五次碰壁后,阿失帖木儿不得不放弃迂回计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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