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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得知阿鲁台的布阵后,却并未被对岸的气势所震慑。
他轻抚着腰间的狼头刀,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自信。
他用马鞭指着阿鲁台的大军,得意洋洋地对身旁的两个儿子说道:“这个老匹夫,真真是老来昏聩,自取灭亡!”长子博罗纳哈勒心领神会,立刻率领精锐斥候,沿着河岸仔细侦查。
他目光如炬,在观察了周边地形和阿鲁台的排兵布阵后,很快发现了致命的疏漏——上游虽然水浅流缓,却是鞑靼部防御最为薄弱之处,仅布置了少量岗哨。
博罗纳哈勒回到营地,在地图上重重一划,向父亲禀报道:“父亲所言非虚,阿鲁台这次确实犯了兵家大忌!只要我们声东击西,必能破敌!” 也先嘴角浮现出一抹阴鸷的笑容,当即针对阿鲁台的疏漏,展开了精心的排兵布阵。
他先命土尔扈特部为先锋,在中游发起猛烈的佯攻。
战鼓如雷鸣般响起,号角声划破长空,无数皮筏载着士兵冲向河面,喊杀声此起彼伏,声势浩大。
对岸的鞑靼士卒瞬间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神经紧绷,警惕地注视着瓦剌大军的一举一动。
阿鲁台握紧腰间的弯刀,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只等敌军进入最佳攻击范围,便下达进攻的命令。
然而,也先怎会轻易落入阿鲁台的圈套。
就在土尔扈特部吸引住鞑靼主力时,他的右翼军在次子阿失帖木儿的带领下,早已绕道上游。
两千精骑牵着战马,小心翼翼地踏入齐腰深的河水。
冰冷的河水浸透了他们的皮靴,寒意刺骨,但战士们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没有丝毫退缩。
当最后一名骑兵成功渡河后,阿失帖木儿高举弯刀,大喝一声:“随我冲锋!”两千铁骑如同黑色的洪流,向着鞑靼军的侧翼疾驰而去。
马蹄踏过枯黄的草地,扬起漫天尘土,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正悄无声息地逼近浑然不觉的敌人。
此时的阿鲁台还沉浸在即将“半渡而击”的盘算中,对上游的危机毫无察觉,殊不知,一场足以改变战局的风暴,正从他意想不到的方向席卷而来。
深秋的克鲁伦河畔,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枯黄的草原,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的降临。
阿鲁台身披镶金战甲,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目光如炬地望着对岸严阵以待的瓦剌大军。
这位以“蒙古正统”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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