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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梁昱珩还算守信,射了一次就如约放过她,不过车内不够施展,真想做点啥也费劲。
换衣服时梁昱珩手机响了两声,他看了眼号码还是接了起来,沉韫听不到电话那头在说什么,但预感和自己有关,因为能明显感到对方望过来的目光阴沉了几分。
但此刻已管不了太多,她很快把衣服换好准备离开。
梁昱珩叫住她,“下周天我到苏市出差,你提前把工作安排好,不要等找上你了想出一堆借口来应付我。
” “哦。
”沉韫不想横生事端,敷衍地答应了一声。
嘴里残留的精液光是漱口没法完全处理掉,她现在着急回去刷牙洗澡。
再者,心里装着事,不把事处理完总归无法安心。
梁昱珩看她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有点来气,“离个婚也能难住你吗?想离就离了,都说了你不想自己处理,我也可以帮你,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影响情绪。
” 沉韫提不起精神和他多说什么,道理谁都懂,但她不是机器,她有心,和魏琪相识十多年,八年婚姻,一个共同的孩子,人一辈子才有多长?她不把话说满,点点头,“如果真到那一步我会找你。
” 梁昱珩揽过她亲了亲她额头,又掏出个U盘给她,“这里面有魏光明协助陈致廉家族在山城垄断矿产以及开设地下钱庄洗钱的证据,用或不用你来决定。
”陈致廉是目前的四号实权人物,原是一号安政华一手提拔,两人关系紧密,只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似乎让二人产生了嫌隙。
梁兆阳手握关键筹码,借机拉拢,或者说要挟利诱,希望与其结盟…… 沉韫这些年事业上尽可能与梁昱珩等人切割,也很少借他们的势,就是想离漩涡中心远一点。
当然,完全割席是不现实的。
十几年里,这些人早就用权力与资本织就巨网,置身事内者谁能独善其身?就拿周宇麟的视联来说,恒升资本和天禄资本都有持股,而季孝永和任博平分别是这两家机构创始人,他们通过层层离岸壳公司持有股份,获得巨额利润,股权结构复杂难以穿透。
别说外人,就连沉韫都不知周宇麟和这些人什么时候有了交集。
梁兆阳是梁昱珩父亲,梁陈既有意合作,梁昱珩为何要把陈致廉的把柄交给自己?沉韫搞不懂梁昱珩的用意,也不想去搞懂。
实话说,她此刻只想要一双没有听过这些话的耳朵,刚刚那一点点温情迅速降温,梁昱珩这样的人能有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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