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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而汹涌的大海之上,银白的巨蛇被蛇群簇拥着,鳞片之下睁开无数鎏金的眼瞳,与茫茫海雾对峙。
更准确来说,是蛇群吐着信子寸寸前进,而海雾如同感到惧怕一般,在易逢初前进的方向退却、弥散。
远远望去,海雾像是被通天的利刃劈开一道深刻的缺口,犹如摩西分海。
然而,哪怕这雾气无法伤害易逢初半分,他还是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缥缈动听的海妖歌声中迷路了,寻找不到“定位”的方向。
正当银色巨蛇茫然地匍匐在海面上时,一道祷告声跨越空间和雾气的阻隔,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脑海。
“叙事者先生……银白群蛇之王……” 伴随着祷告声的出现,易逢初于冥冥中感应到,他与某个定位点的联系正在迅速加深。
曜日般的硕大蛇瞳向下望去,只见在那一片漆黑的幽邃深海之下,一点光芒骤然亮起,并且光线愈发明亮,像是一座灯塔般照亮重重迷雾,为他指引了方向。
飘荡在苍穹下的海妖吟唱声染上几分凄婉哀怨,似乎也预感到了某种颓势不可挽回,接着就在隐约的哽咽中渐渐低下去,直至彻底消失。
无数金瞳齐齐睁开,易逢初若有所思地盯住“灯塔”的方向,只听祷告声继续道: ——“恭迎您的降临!” 此刻正处于半梦半醒似的混沌中,易逢初不理解这种召唤——或者说“神降仪式”在神秘学上的原理和作用,他只是凭借着直觉想,他决定回应他的信徒。
他应允, 因此他降临。
于是这梦境中的空间骤然坍塌折叠,在巨蛇眼前凝聚出一道如同鲜血构筑的门扉。
门扉之中,流动的猩红如同泼出的红油彩,覆盖了海面上的波涛和风暴,取而代之的是水族馆内部的场景。
透过这道血门,易逢初能够看见一道熟悉影子跪拜在黑暗中,四面八方皆是向她伸来的苍白手臂,而在她身前接受跪礼的,则是一条盘踞在行行血字之上的细小银蛇。
这正是罗笙乐所在的空间。
经由血液与祈祷为媒介,未知的伟力降临在仪式现场,将那处空间重叠在易逢初前进的道路上。
易逢初没有犹豫,游动着庞大如山脉似的躯体,进入这道扭曲空间的门扉——降临在呼唤他的信徒面前。
罗笙乐对此早有准备,她维持着深深跪拜的姿态,双眼紧闭着埋进屈起的身体下,尽量将一切感官的敏锐程度降到最低。
不要去看,不要去听,不要去想…… 罗笙乐死死咬着牙,不断地在心底警告自己。
尽管如此,她仍然能感到某种沉重的、恐怖的力量降临在她周围,几乎凝成实质的压力让万事万物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响。
“咔嚓,咔嚓……” 罗笙乐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脊椎……不,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骼都在脆响,如同病入膏肓者痛苦的呻吟。
同时精神上的冲击和影响,令温热的液体从罗笙乐的七窍中缓缓流出。
这并非物理层面的伤害,更接近于身体面对精神污染的下意识抵抗和排毒,没有带来丝毫痛觉,故而罗笙乐直到舌尖尝出鲜血猩甜的气息,才迟钝地意识到:原来她在流血啊。
可罗笙乐很快明白,这已经是叙事者先生对“信徒”有所优待,有意克制力量的结果。
罗笙乐不敢抬头,但她能听见来自四面八方的、那些苍白溺尸的动静。
在叙事者降临的瞬息之间,从这些尸体早已被海水腐蚀的咽喉中,就爆发出了非人的尖叫,似乎经历了无比恐怖而痛苦的事物。
但这尖叫只爆发出一秒,就像是被扼住嗓子掐灭了,转而代之的,是身体在地面上翻滚蠕动、鳞片在地面上反复摩擦,以及吐出蛇信的声响。
罗笙乐微微一怔,随即意识到,这是叙事者先生把溺尸们转化成了另一种形态……另一种,更贴近于祂的眷族的、蛇类的模样。
此刻,这些溺尸应该是正在经历蛇蜕皮的漫长过程,不得不忍受着脱胎换骨的痛苦,可唯有褪下那一层带着黏腻水渍的鱼皮,长出整齐美丽的蛇鳞,它们才能获得真正的“新生”。
成为……更接近那群蛇之王的存在。
仿佛被这些巨大的动静惊醒,整座水族馆都开始剧烈震颤。
雪白的墙皮簌簌掉落,穹顶的吊灯“哐当”一声砸落在地,甚至连最为坚硬的承重柱和墙壁都开始倒塌。
砖块崩裂倾倒,一点点露出了那在水族馆墙壁之中隐藏几十年的—— 一具苍白的骸骨。
怪不得航海家曾经的错认,因为它看起来确实像是鲸鱼之类的骨骼,有着鱼类特有的流畅线条,白骨优美的曲线勾勒出一道蜿蜒的海浪,显出一种圆润的美丽。
如果这是普通的生物,那这具骨架必然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早已腐朽,与灵魂一同归于冰冷的死亡。
但海潮圣子,是流淌着真神血脉的神性生物。
对于祂们而言,生与死的边界并没有那么分明,所谓的“死亡”,也是一个异常漫长的过程。
就像宇宙中的星球在熄灭之后,仍然会向外辐射数以万计年的能量; 这只海潮圣子死后,祂的意识仍然徘徊在两排如立柱似的肋骨之间,心脏仍然在缓慢鼓动,带来绵长如海风似的呼吸。
在遥远的曾经,海潮圣子的尸体就静默地沉没在海面下,任由海浪日积月累地冲刷着。
渐渐的,祂的尸体开始腐朽,开始崩解,但祂还在呼吸着,思考着,清醒地等待母亲的归来。
祂本应该一直停留在海底,在亿万次的希望和绝望中坚持等待下去,直到那一天,远航的人类航海家意外地发现了祂的一块骨骼,并设法将其拉回了陆地。
在陆地上,海潮圣子目睹了那些本该被母亲统治的子民们被关在水箱里,被剥夺自由和天性,成为供人观赏的展品…… 于是祂的怒火不可遏制,在漫长等待过程中积攒的失望和痛苦,似乎终于寻找到了一个闸口,宣泄而出: ——是否是这些人类亵渎的行为让母亲感到失望,母亲才久久没有回来? ——对,一定是这样……母亲不可能抛弃祂们,所以一定是其它地方出了问题。
——那么作为母亲最亲近的子嗣,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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