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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爬上去,一把推开门,手扶在门框上。
昏黄的灯光下,地上坐着一个少年,冷冰冰的目光,厌恶的神色,还有不屑的表情。
和向晚,和向晚那个贱人的目光一模一样。
看不上他,却愿意给他爸那个老东西睡,这是羞辱,是对他的羞辱。
他扑了上去,将少年压在身下。
年轻的,漂亮的少年,比他之前玩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好看。
少年抬着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漂亮又魅惑。
少年的手缓慢地从身下抽出一把刀。
男人带着酒气的熏臭味逐渐靠近,宿璟舟握着刀的手越发收紧。
突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宿慈生回来了,宿仁钦像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宿慈生又失败了,向衍还是没能回国。
他看着自己干瘪苍老的手,满头的白发,出现的越来越多的老年斑,还有越发无力的双腿。
他老了。
但叶斯辰还很年轻,而他的阿衍还没有回来。
他看着地上的少年,他曾经见过一面的小孩,那时候捂在襁褓里的孩子还会咯咯地笑。
后来被他送到矿上也顽强地扛了下来。
少年沉默又冷血,是真正意义上的宿家人,会成为一把好刀。
他好似恩赐般俯视着地上的人,“你想成为宿家的小少爷吗?” 宿璟舟点了点头,为什么不想呢。
于是,他有了名字,宿家这一辈随璟,他给自己取名叫舟。
他成了宿慈生身边的狗。
宿慈生将宿家的煤矿产业让他接手了一部分,但大部分的核心权利还是握在他自己的手里。
宿璟舟是养不熟的狼,他看的很清楚,没有链子拴着怎么可能听话。
好处可以给一点,但在阿衍回来之前,他会把宿璟舟牢牢抓在手里。
但他没有想到,十五岁的小狼崽会长的那么快,快到后来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宿璟舟有了名字,其他人又怎么可能坐的住呢? 宿家偌大的产业没有人会不眼红,何况已经摆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的。
宿仁钦害怕了,他已经过惯锦衣玉食挥金如土的生活,宿慈生只是停了他的卡,他就彻底慌了。
他回到别墅,洗心革面,痛哭流涕,四十岁的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宿慈生冷脸看着一切,看吧,只要有钱在,不论是谁都得匍匐在地上,向他臣服。
他还需要一个人掣制着宿璟舟,这样坐山观虎斗,等他的阿衍回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阿衍的。
那时的一号已经二十多岁了,他没有去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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