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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新科进士们出炉,圣上赐宴琼林苑之后,皇后也会在内宫之中的凤凰阁上设宴款待女性进士,而除此之外需要举行的诗词场合乃至于宾客们的邀约,则就需要与嘉贞娘子这个从前经办过两回的熟手细究了。
德妃倒是知道这事儿,只是并不很放在心上,主要这跟她、跟整个夏侯家都扯不上什么关系。
很惭愧,他们家就没出过什么才女…… 倒是听说贤妃的妹妹借着这股东风定了亲事,未来妹婿是刚出炉的新科进士。
德妃听过也就算了,只是叫底下人记着,等到了承恩公府那个小娘子出嫁的时候,送份礼过去表个心意也就是了。
夏侯夫人倒是有点唏嘘,私底下不无感慨地同德妃说起来:“听说郑国公府的那位郎君读书很用心呢,再过几年,兴许也会金榜题名。
” 她双手合十,许愿起来:“你如今诸事顺遂,生了皇子,你弟弟是个男孩子,年纪又还不大,婚事可以慢慢相看,等你妹妹再嫁出去,我肩上的差事就算是完成了!” 德妃听得撇嘴:“也不知道谁给你安排的差事,有俸禄没有?” 阮仁燧在旁听着,险些笑出声来。
“……”夏侯夫人被女儿嘴得恼怒起来:“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为人父母,长忧九十九!” 德妃不以为然:“急了!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俸禄拿。
” 夏侯夫人气急败坏。
德妃是家中长姐,下边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她入宫的第一年,夏侯小妹便跟郑国公府的陈小郎君定了亲,那时候婚姻双方都还不到十岁,是纯粹的政治投资婚姻。
陈小郎君的母亲是郑国公府陈家的长女,郑国公夫妇怜爱这个女儿,没有让她出嫁,而是给她娶了夫婿,后来有了陈小郎君这个独子。
正经的公府嫡孙,匹配夏侯家的女儿,绰绰有余了。
对郑国公府来说,这也算是一场赌局。
现在回头再看,他们赌对了。
夏侯昭仪颇得圣宠,很快便有了身孕,而后成了正一品的德妃,还诞育了今上的长子。
夏侯小妹成了皇子的姨母,匹配公府嫡孙,两厢颠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婚事已经定下,两家也就成了姻亲,逢年过节走动得不少,这回德妃产子,郑国公府也送了很厚重的贺礼来。
夏侯夫人当然是盼着陈家那位小郎君有出息的,那也是小女儿未来的体面。
德妃虽然对于母亲的“差事论”不以为然,但心里边也是盼着妹妹来日顺遂的。
作为宠妃,她还跟夏侯夫人打了个包票:“只要他能进殿试,我一定求陛下点他做探花!”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状元也行!”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夏侯夫人重又感动起来:“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 阮仁燧躺在旁边听着,颇有种预知一切的无奈感。
想了想,他小姨母现在还年轻,婚事也在几年之后,到时候看有没有什么法子给搅黄了吧…… 根据前世的经验来看,这婚事实在称不上善始善终,夏侯家膈应,郑国公府估计也挺糟心的。
因为就在朱皇后薨逝之后,郑国公府的女儿入宫做了贵妃,还给他生了一个弟弟…… 郑国公府自己有了皇子外孙,他小姨母也就成了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加之夫妻性情不合,感情也破灭得差不多了。
阮仁燧还记得那时候他好像也十六七岁了,刚结束御书房的课业,就被他阿娘叫过去,气势汹汹地支使着他出宫去郑国公府给他小姨母撑腰。
德妃虽然同这个小妹妹相处的年限不是很久,但还是很疼爱她的:“我还睁着眼呢,姓陈的就敢欺负我妹妹,等我死了,那还了得?” 阮仁燧跟小姨母也挺亲近的,听说她被郑国公府的人欺负了,当即就出宫杀过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他小姨母鬓乱钗横的,显然是吃了亏,二话不说先把他小姨夫打倒在地了。
打完才知道他小姨母招了个唱戏的小生去郑国公府偷情,结果被捉奸在床了…… 阮仁燧:“……” 大脑放空.jpg 不是,小姨母你为什么要在夫家这边偷情啊,换个地方掩人耳目一点不行吗?(不是) 阮仁燧怀着最后一点希望问他小姨母:“是他们诬陷你的是不是?姨母你受苦了啊!” 夏侯小妹穷横穷横的:“我就不能找个人解解闷啦?谁知道他在外边有没有人!夭寿了,还有没有天理啦!” 那小生楚楚可怜地跪坐在他小姨母后边,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夏侯小妹很社会地回头劝他:“没事儿,我外甥在这儿,不怕他们!” 阮仁燧:“……” 阮仁燧就把刚刚被他打倒在地的小姨夫拉起来,语重心长道:“婚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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