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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硌着他的掌心。
“047!跪着等死呢?下一个!快起来!”工头不耐烦的吼声再次炸响,如同催命的符咒。
林风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工头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冰冷麻木。
他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支撑起同样颤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他仿佛感觉不到。
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再次走向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集装箱…… 时间,在这座冰冷的钢铁坟墓里,失去了意义。
只有无尽的重复:抬箱,行走,放下,被呵斥,再抬箱……沉重的金属箱体如同永无止境的诅咒,每一次抬起都榨干他体内最后一丝生机。
手臂的酸痛早已超越极限,变成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钝痛。
腰椎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每一次弯腰和直起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撕裂感。
汗水浸透了单薄的旧衬衫,紧贴在冰冷的皮肤上,又被仓库的冷风一吹,带来刺骨的寒意。
体力早已耗尽,支撑他的,只剩下一种近乎本能的、对“头盔”那渺茫希望的执念,以及……柱子哥那卷带着体温的五百块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是几个小时。
当林风麻木地放下又一个沉重的箱体时,一阵尖锐刺耳的耳鸣声猛地在他脑海中炸响!伴随着耳鸣,是剧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模糊、扭曲、旋转!仓库惨白的灯光变成刺目的光斑,叉车的轰鸣变成尖锐的啸叫!他身体一晃,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身体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又立刻被更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拉回黑暗的边缘。
“喂!047!你怎么回事?!”工头气急败坏的吼声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失真感。
“妈的!又倒一个!废物!快拖走!别挡道!”刘金牙的声音也加入了进来,充满了厌恶和烦躁。
混乱的脚步声靠近。
有人粗暴地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拖离冰冷的地面。
身体像破麻袋一样被拖动,摩擦着粗糙的水泥地。
意识在黑暗的深渊边缘沉浮,耳边是模糊不清的咒骂和仓库嘈杂的噪音…… …… 冰冷。
深入骨髓的冰冷。
还有坚硬。
林风恢复意识的第一感觉,是后脑勺传来的阵阵钝痛,以及身下冰冷坚硬的触感。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眼前一片昏暗。
模糊了好一阵,才勉强看清环境。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散发着浓重霉味和汗臭味的房间。
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关不严实的铁皮门,门缝下透进一丝走廊的微光。
房间里没有床,只有冰冷的水泥地。
地上胡乱铺着几张脏兮兮、散发着异味的硬纸板和破麻袋。
墙角堆着一些沾满油污的工具和安全帽。
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他被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堆无用的垃圾。
身边不远处,还蜷缩着另外两个同样昏迷或沉睡的工人,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沉重的鼾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里是……工棚?或者说,是永鑫仓库给这些临时“牛马”准备的、比狗窝好不了多少的临时休息点?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沉重的箱体、刺骨的寒冷、工头的呵斥、刘金牙的厌恶、倒下时的剧痛、被拖拽的屈辱……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猛地侧过身,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袋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
每一次呕吐都牵扯着全身的肌肉,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吐无可吐,他瘫软在冰冷肮脏的纸板上,大口喘息。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尤其是后脑勺和腰椎,疼痛如同附骨之疽。
他颤抖着手,摸向裤子最里面的口袋。
硬硬的资格卡还在。
那卷零钱还在。
银行卡也在。
他挣扎着掏出那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
时间显示:凌晨4点28分。
日期:2050年6月19日。
距离《传奇界》全球开服,还有……不到20小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林风的心脏!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身体的剧痛和脱力感让他再次重重摔回纸板,发出痛苦的闷哼。
不行!他不能倒在这里!他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必须拿到那个头盔!否则,这十五天的卖身契,这透支生命换来的血汗钱,柱子哥的信任……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他用尽全身力气,手脚并用地爬到那扇铁皮门边。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他用力拍打着冰冷的铁皮,发出“哐哐”的声响。
“开门!放我出去!我不干了!”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绝望的哭腔。
外面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叉车轰鸣声。
“开门!听见没有!放我出去!”林风更加用力地拍打着铁门,铁皮的冰冷刺痛着他早已麻木的手掌。
“吵什么吵!找死啊!”门外传来一声粗暴的呵斥,是刘金牙一个跟班的声音,“给老子老实待着!天亮了继续干活!想走?行啊!先把五千块违约金拍桌上!” 五千块违约金! 如同冰水浇头,瞬间浇灭了林风所有的力气和叫喊。
他背靠着冰冷的铁皮门,缓缓滑坐在地上,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签了那份卖身契!他现在是刘金牙砧板上的肉!想走?除非拿出五千块!可他所有的钱加起来,连两千块都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 头盔!开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林风蜷缩在冰冷肮脏的角落里,身体因为剧痛、寒冷和绝望而不停地颤抖。
他死死攥着口袋里那张资格卡,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卡片里。
意识在昏沉和清醒的边缘挣扎,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反复嘶吼:出去!必须出去!拿到头盔!进入游戏! …… 时间在绝望的煎熬中缓慢爬行。
当铁皮门被粗暴地拉开,刺眼的灯光和冰冷的晨风涌进这污浊的牢笼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
刘金牙那张油腻的脸出现在门口,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嘲讽。
“哟?047?还没死呢?能爬起来不?能爬起来就赶紧滚去干活!昨天的工钱还没扣完呢!”他踢了踢瘫在地上的林风。
林风挣扎着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刘金牙。
那眼神不再是麻木,而是一种被逼到极致后、如同野兽般的疯狂和不顾一切。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开口:“刘……刘老板……我……我干不了了……我……我要走……” “走?”刘金牙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行啊!违约金五千!拿来!现在!立刻!马上!” 林风颤抖着手,从裤子最里面的口袋里,掏出那卷带着体温、沾着汗水和污垢的零钱。
他看也没看,将所有现金——包括王铁柱给的五百块,自己卖废品换来的六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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