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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实验室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在窗框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林涛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不锈钢桌面,节奏与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频率逐渐同步。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耳鸣像一把钝锯,正在缓慢地切割他的神经。
"第七次了。
"秦越的声音从实验室另一端传来,她正调整着一台精密仪器的参数,"同样的结果。
" 林涛抬起头,看见秦越将一双41码的皮鞋放入透明实验箱中。
鞋底纹路清晰可见,右脚后跟处有明显的十字形磨损——与案发现场提取的鞋印完全一致。
"模拟开始。
"秦越按下启动键,实验箱底部升起一层薄薄的硅胶膜,上面涂着荧光试剂。
机械臂握住皮鞋,以不同角度和力度在膜上留下印记。
林涛走近观察,潮湿的警服贴在背上,让他想起昨夜疗养院地下室那股甜腥的霉味。
他的视线落在实验箱旁边的证物袋上——里面是他们在火场边缘发现的皮鞋,鞋舌内侧藏着那张神秘的纸条。
"看这里。
"秦越指向第三次模拟留下的鞋印,"自然行走时,前掌压力分布均匀,后跟受力点偏向内侧。
"她的指尖移向第五次模拟,"但案发现场的鞋印..."她调出电脑上的对比图,"后跟受力完全集中在外侧十字磨损处,就像..." "有人刻意用脚跟旋转着按压地面。
"林涛接过话,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不是走路留下的,是盖上去的。
" 秦越的眉毛微微蹙起,医用橡胶手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理论上,长期穿同一双鞋确实会导致独特的磨损特征。
但要复制到这种程度..."她拿起证物袋里的皮鞋,"需要精确测量原鞋主的步态数据,然后用机器刻意磨损特定部位。
" 实验室的荧光灯在秦越脸上投下淡蓝色的阴影,让她眼下的青黑更加明显。
自从昨夜从疗养院回来,她就一直在分析那些抢救出来的文件。
林涛注意到她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泛黄纸张的一角——那是"7号病人"陆明远的病历残页。
"所以你认为..."林涛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有人故意制造了这些鞋印?" 秦越没有立即回答。
她走到另一台仪器前,放入从陆铭袖扣上提取的纤维样本。
显微镜图像投射到屏幕上,显示出几粒微小的蓝色晶体。
"蓝晶石碎屑,与疗养院附近土壤成分一致。
"秦越调整焦距,"但奇怪的是..."她切换画面,"这些纤维上还覆盖着一层纤维素和胶水颗粒,与旧书装订材料吻合。
" 林涛的指尖停在半空。
"书店?" "更准确地说,是存放多年的精装书。
"秦越取下样本,"陆铭的袖扣很可能曾长时间接触某本旧书,而不是案发现场。
"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林涛苍白的脸。
他想起了陆铭办公室里那些古籍,书脊上的烫金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有人在栽赃。
"林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先获取陆铭的私人物品,再故意留在现场。
" 秦越的解剖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指间,刀锋轻轻敲击着试管边缘。
"物证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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