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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 中年管事看得莫名,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但冲着对方知道主家是扬州府富商,就足以说明些不同。
虽然他的主家的确在当地豪富,但在汴京却名声不显,没什么人知道。
故而,中年管事面带疑惑,拱手客气问道:“不知丈人是?” 徐家阿翁仍是笑得有如弥勒佛般,随意和善,“普通郎中耳,侥幸识得一位会酿酒的道长,恰好与你家主君相识,听了些事。
“夜梦神仙授酒方,因酒发家,是也不是?” 真是说中了,中年管事的眼神立刻不同了,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动,他家主君多厉害的人物,在汴京却无人相识,实是叫他苦闷。
两人因此闲谈了两句。
倒是叫真正的主人家在一旁被冷落,不知如何是好。
元娘凑近岑娘子,只假作去倒水,离得稍远些了,她才悄声对岑娘子道:“阿娘,不若把礼收了吧。
” “可,那礼贵重。
”岑娘子迟疑,若是她家原先的地位收了自然没什么,纵使还礼轻微,乃至是不还礼,可人家总有求到自家的一日,收了实是对方更心安,今非昔比,倒叫她心生胆怯。
陈元娘道:“可不收僵持着亦不是办法呀,收下倒不是因为他们家豪富,只是不收倒像是拒绝往来。
犀郎既然能想到旬休时把人带回家中,想来关系不错。
“先收了,等犀郎回来问个清楚,阿奶也能拿主意。
“就是不能收,左不过是来日对方来做客,客客气气的说清楚,将礼退回去。
” 岑娘子性格温和,不大有主见,耳根子软,听元娘这么说便觉得有道理,何况,继续僵持下去,场面也不好看。
她再过去时,客气推辞了两句,便也收下了。
亲自将人送出去,又谢过了徐家阿翁,岑娘子才算松气,回去的时候,已是面带疲倦。
元娘凑到岑娘子身后,帮她捶背捏肩,手法寻常,胜在孝心可嘉,还会说话逗乐,哄得岑娘子笑声连连。
岑娘子没舍得让女儿辛苦太久,背着身,拉住元娘的手腕,轻轻拍了拍,“你快去歇歇,方才走了许久吧?” “累不累?下回不必自己去……” 岑娘子还没说完,就被元娘打断,元娘弯下腰,从背后抱住岑娘子,脸依偎在阿娘的肩上,亲昵撒娇,“不行不行,一来一回,那么长的时候,馉饳的面皮都泡软烂了,那样就不好吃了。
” 岑娘子听了直摇头,语气无奈宠溺,食指轻点元娘的额头,“你啊你啊,我和你爹都并非贪恋口腹之欲的人,也不知你像了谁?” “像了我自己吧?”元娘故意讲着俏皮话,逗阿娘开心,自己也笑得乐不可支。
岑娘子失笑,“哪有人像自己的。
” * 陪了阿娘一会儿,元娘迈着沉重的步子,低着头松垮着肩,像是瓦子表演的傀儡戏里的傀儡那样,手脚垂着不使劲,噔噔噔挪到阁楼。
然后,她猛得扑进床榻,四肢张开,匐趴着。
她闭着眼睛,脸埋在松软芳香的被褥里,“呜呜,好累! “好累~好累~~”她甚至哼唧唧唱成好累歌。
她突然闷哼了一下,原来是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她背上了。
小花优雅地踩着猫猫步,在她背上闲逛,粉嫩的肉垫踩啊踩啊,显然把主人当成了新奇的玩具,它心情愉悦到尾巴高高竖起,橘色的柔软皮毛在窗外洒进来的日头照耀下显得金灿灿。
橘色的小狸猫呀,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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