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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自己的固执,我母亲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应该不会看着他成为颜氏的跳板。
” 说着,他随意扫了眼只余南馥一人的宿舍。
自从他搬走后,这里空了大半,南馥的东西本就不多,这会儿一眼看去,什么都一目了然,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长形木桌干干净净,上面放着书包,旁边的几张卷子刚写好名字。
“你在做作业?”江郁站起身,拖了张椅子坐在桌前,看清楚是两张数学卷子,“有不会的题吗?” “不会的可多了,”南馥跟着在他身旁坐下,溢出声笑,“最近专攻数学,做梦都梦见几何体变异,头发掉了不少,怪不得数学老师大多都地中海呢。
” 江郁捏着卷子的手一顿。
以前南馥不愿意学习,他绞尽脑汁地想她学,这会儿看她这么辛苦,又觉得于心不忍。
他伸出指尖擦过她的脸颊,才发现她眼睑下浮着淡淡的青色,看了会儿,他有些心疼地说:“累的话就歇一歇,不用这么拼。
” 手指已经全暖和了。
滚烫而干燥。
南馥反扣住他的手,半开玩笑地说:“再不拼一把,以后只能在你学校门口卖煎饼了。
” 江郁被这话逗乐:“一定是要卖煎饼吗?能不能卖点别的?” “你喜欢哪种小吃?”南馥说,“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卖什么,口味包你满意。
然后赚来的钱就供你上大学,以后好好回报我。
” 江郁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凑过去,吻住她:“做么?” 还没反应过来,南馥就被推搡了下。
宿舍一米二的单人床上,两个高个儿,即便平躺,也显得这张床格外狭窄,腿都伸不开。
宿舍冷色的光源下,她眼眸颜色接近浅金,徒增一股子的禁欲感。
“别闹,”南馥大拇指抵着江郁的肩膀,略显艰难地说,“还是干点和学习有关的事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所以?” “会疼。
” “我疼还是你疼?”江郁问。
南馥:“……” “这不是想着提前报答你么?” 江郁舔了舔嘴唇,室内暖气足,她就穿了一条长袖T恤和睡裤:“我们今天分开了十几个小时,你就一点儿不想我?”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畜生?” 南馥低着眼皮,握住他捣乱的手,尽量不去直视他,怕自制力土崩瓦解:“满脑子除了颜色废料就是颜色废料?” 江郁看着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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